96 付出再多,代价再惨,也赢不到一颗心。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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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散了之后,我和胡冬朵刚要打车回去。
江寒给我打来了电话,声音里听不出多少关心,他说:“你在哪儿?”
我说:“在溜达。”
他说:“别瞎溜达了,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我说:“没事,我打车回去。”
挂断电话后,胡冬朵将那张大脸凑过来,说:“江寒?这么关心你啊?”
我瘪瘪嘴,说:“哪里是关心,大概怕我还没跟他离婚,就想不开自杀了,害得他变成鳏夫,身价贬值,再也泡不到身价相当的妹子了。”
胡冬朵点点头,说:“很好。好在你没被迷了心窍。”
胡冬朵一向是爱情哲学家,关于富家男和平民女的爱情,她是这样总结的——你当他是你爱情中的一场饕餮盛宴,他却不过拿你做一道餐后甜点,提提神而已。玩不起呢,你就得躲得起。
我时刻谨记,所以对江寒充满了抗体。
我低头轻轻一声叹气,突然,发现自己左手的无名指上,竟然还戴着平安夜顾朗向我求婚的那枚戒指。
它安静地戴在我的手指上,闪烁着嘲讽一样的光彩。
我愣了愣,小心翼翼地脱下,在城市的霓虹之中,目不转睛地看着它。
胡冬朵在一旁不说话,她大概怕一刺激,我又旧病复发,躺回床上做黛玉。
我问胡冬朵,怎么办?
胡冬朵说,扔了呗。
我说:“不行,扔了它,它还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里嘲笑我!”
胡冬朵说:“那你就吞了吧!”
我刚要开口,她直接自言自语了一句差点把我噎死:“吞了你还会拉出来,它还会安静地躺在这个世界的某个粪坑里嘲笑你!”
我:……⊙__⊙b汗
最后,我决定去唐绘,将它还给顾朗——二零零八年的第一天,这一切都有始有终地结束吧。
我甚至都想好了自己的姿态,就那样静静地走到他身边,骄傲地,一言不发地,将戒指轻轻地扔到他手里,然后一言不发地转身,骄傲地离去。
我问胡冬朵:“优雅不?”
胡冬朵说:“只要你别跟小瓷似的自暴自弃就行!优雅不优雅那就算了。”
我说:“不行!”
我记得有女性专家专门教女人如何在分手的时刻骄傲而潇洒地离开,作为一文艺女青年,我怎么也得践行一次。
想想前两次不成功的分手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