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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秋亭叫去,一块眼熟的长布被扔到她怀里:“你用脚绣的吗?返工重做。”
纪翘气得晚饭都少吃了一碗,当机立断地放弃了,钻到射击中心一通发泄,上百发子弹打出去才舒服。
时至今日,虽然她早忘了布料的颜色质感,但记得她选的内容。而刚刚,她在他身上看见了。
祝秋亭这人简直生来就带卓绝天赋,骨子里就知道如何收拢人心。
纪翘有点打战,忽然不知道到底该不该放弃。x?
往前走,是有祝秋亭的万丈深渊;往后退,是没有祝秋亭的万丈深渊。
车辆往机场疾驰的路上,纪翘十分沉默。祝秋亭说什么她就答应什么,让穿好点儿,好。让她乖点儿,好。她就像机械缺了机油。
祝秋亭收起电脑,伸手过去,用虎口卡住纪翘的下巴,手腕施力,迫使她看向自己。
“纪翘,看着人说话,要我教你吗?”他慢悠悠地道,眼里温度低下去。
纪翘微昂着下巴,以减轻一点疼痛,心说是,就这样,保持住,只要你还是你,我永远不会陷进去。
祝秋亭猛地松手,淡淡地吩咐司机换歌。
“是。您要听哪首?”
他的电脑正好在膝上,祝秋亭手指有序懒散地敲了敲,想了几秒,笑了:“好久没听到了。”
纪翘忍着捂下巴的冲动,猛地抬头看向他。
车载音响效果很好,很快传来雄厚激昂的前奏。
正是我堂吉诃德·拉曼查的英豪,这命运召唤我起航。
狂风吹开我道路,日月照我征途。
不管它通向何方……
光辉在邀我前往——
这首歌似乎对祝秋亭来说意义非凡。
每次一些重大事件发生前,祝秋亭都会循环播放这首短歌。
也许每个人的感觉与阈值不同,世人感兴趣的那些事都无法让他太过投入,似乎只有竞争、输赢,无论是生意场上还是与之有关的,才会激起他一点兴趣。
纪翘想,或许自己注定只能成为桑丘。
“我是他的乡绅,我是他的朋友——”
哦,也不对。唯一合乎他们情况的那句,应该是:
“我会跟随我的主人,直到最后。”
时钟摆至八点四十分,中山逸舍南门,一辆黑色宾利慕尚停在门口。
如果光是瞿应,祝秋亭确实不会来。
但瞿应请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