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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秋亭没有要跟她废话的意思,说得也很简短:“覃远成给我看过一个东西,你随身带的。但你没有用,真可惜。”
纪翘嘴角勾了勾,眼皮轻轻一合:“是啊,怕效果不及时,就没用。不过,你教过我的第一条,不要心软——还挺对的。”
“纪翘,”祝秋亭轻声道,“我确实挺喜欢你。不过,也就那样吧。我有太多更重要的事。至于以前那些话……”
纪翘盯着他,没有慌乱和恐惧,只是目不转睛地专注看着。
祝秋亭话头一顿:“就那么一说。”
纪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说:“这样啊……但我还是想知道,你叫什么?”
纪翘笑了笑,斜靠在窗上,下巴微昂起来,额头往前送了送,顶上那硬物。
她手臂不小心碰到按钮,窗户稍微落了点下来,海风强劲地涌进,她的发丝被吹起,声线却慵懒得像调情。
“我叫纪翘,你呢?”
“我没改过名字,只是不姓祝。”
祝秋亭沉默几秒后,给了她确切答案的同时,手指微动。
黑暗来袭前的最后一秒,纪翘用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声音说:“好。”
挺好。
纪钺从前完全没有文艺细胞,整天风里来雨里去,闲时却喜欢上背诗,逼着上中学的她也一起课外“加餐”。
她背得不情不愿,大部分却也进了脑子。
第一次知道他时,纪翘莫名就想起背过的《止庵》。当时没有见过他,她就觉得,单是名字,便挺好了。
杖藜不到闲亭上,恐有秋声在树头。
秋亭。
据说对付杨家强这类人,有种杀鸡儆猴的法子,把他“奋斗”的成果在他眼前付之一炬。人心气一散,也就很难再起来了。
j.r的主要厂区在ka市,总负责人杨家强最近彻底体会了一把这滋味。
不过,他倒霉了些。拜祝秋亭所赐,家和事业一起烟消云散了。
这消息吴扉第一时间告诉了杰森。不过杰森听完,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本来穿着浴袍窝在沙发里喝酒,吴扉说完,他换了个姿势,望着落地窗外滚滚的江水,饶有兴致地问道:“这里景色好看吗?”
总统套房的景色怎么可能不好,但现在是看景的时候吗?
吴扉僵着一张脸:“都,还行。”
杰森晃了晃酒杯,扭过头看了他一眼,笑了笑:“你那是什么表情?没了就再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