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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都麻烦至极。
纪翘带着祝秋亭开了房。刷掉钱的那一刻,她若有所思地盯着余额。
在前台礼貌地注视下,纪翘感慨道:“原来这就是找帅哥的感觉,好爽啊——”
前台怔了片刻,眼神在面无表情的帅哥和一脸满足的美女之间静默地转换,最后扯出一抹职业的微笑:“祝二位今晚愉快。”
“会的。对了,这附近有药店吗?”
纪翘潇洒地挥了挥手,末了又问一句。
在车上她才注意到,他身上烫得可怕。
“有的,您在网上下单预约就可以。早上就会送来。”
“太晚了,”纪翘揽过祝秋亭的腰,满不在乎道,“还是我来焐热吧。”
前台微笑着目送他们离开,然后立刻跟小姐妹发了消息,大帅哥里还有受用土味情话的,以后要多加复习背诵!哪天说不定就能碰上眼瞎的帅哥呢!
纪翘把人拖回套房的大床,扔麻袋一样放下他,累得气喘吁吁。
“看着那么瘦,怎么这么重。”
纪翘叉着腰看了会儿祝秋亭,他今天难得地乖。
是的,乖。
能对他用上这个字,纪翘确实也觉得自己出息了,人生了无遗憾。
当然跟常人的乖还是不太一样,他只是话更少,目光几乎不动,就在她身上黏着,安安静静地看,虽然他眼睛都烧红了。
纪翘喂他水,他也咽下。喂他吃的,他也吃。
这段时间她虽然也累,其实也不能确定,他们需要的证据是不是在定位的地窖里,在极度的焦虑中一遍遍推着方案,路线图重新定了无数次。
但是祝秋亭这个样子,消瘦了少说有十斤,五官轮廓显得更深,眼下的青色,眼底的血丝,脖颈和手臂的青筋,手腕、十指都修长得过分。
就像是会随时蒸发的雪山一角,飘落到海平线尽头,一点点融化消失。唯一托住它的,只有无边无际的深蓝海洋。
他一直盯着她,好像她是那片海。
纪翘受不了了,把他衣衫解开:“走了,洗澡。我放热水了。”
在黑暗中一无所获是什么滋味,她清楚。
说给祝秋亭听,他大概也不会信。其实她从来没怎么怀疑过他——在一开始偶尔会——后来就完全没有了。她无时无刻不在观察,在对比,找到她最初始的直觉。当年被绑架时,那个男人跟他是有极相似的侧脸,但他们给她的感觉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