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星晚心头发冷，哪怕她是真的不清楚，可霍瑾川不信。

她之前还有侥幸，如果他们避免去提认错的事情和陆允谦这个人，一切都能过去，她和霍瑾川还能好好的。

可霍瑾川对她的信任早就出了问题，此刻，这个问题更是清清楚楚地摆在她的面前。

她说的，霍瑾川不信。

他信的，只有他愿意去信的那一部分。

“霍二爷谨言慎行，”陆允谦面色冷峻，“你说这些话，是在伤她的心。”

“陆总倒是挺在乎她的，用心颇深啊。”

“是，我在乎。”陆允谦面色不变，“我之前也明确和霍二爷说过，你别给我机会。”

霍瑾川笑容收敛，身上的戾气一寸寸地凝结成冰，他往陆允谦逼近。

乔星晚下意识地拦在了霍瑾川面前，她和霍瑾川出的问题，和陆允谦没有关系，更不该将他卷入在内。

霍瑾川脚步顿住，森冷凶戾的眸光锁定在乔星晚微微发白的脸上。

“星晚，我没事。”陆允谦开了口，“你让开吧。”

霍瑾川笑了，在他面前，这两人互相维护，唯有他一个，做了恶人。

乔星晚没有让步，对上霍瑾川冷沉的目光。

“乔星晚。”

寥寥三个字，裹着阴森戾气，每一个，都砸在乔星晚的心尖上。

“刚刚顾思茵问你的那个问题，我也很好奇。”

霍瑾川慢条斯理，一字一顿。

“你喜欢的人是谁，他，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