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底下的手指,更是一下下用力地抠着掌心。
她都不记得了,五年前霍瑾川还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对她有没有对乔星晚那么好过?
池露浓低下头,带着哭腔的声音很轻,“我很不舒服,瑾川,你能不能坐在我身边陪陪我,你陪我我就能好一点。”
好一会儿,池露浓都没有等到霍瑾川的回应,她不由地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向他。
“瑾川?”
霍瑾川双腿散漫交叠,“我不是什么救命良药,这一点你我心知肚明,我人已经在这里了,如果你现在想死,我第一时间帮你定最好的入殓师。”
池露浓面色发黑,霍瑾川明晃晃地告诉她的,这就是他能给她做出的极限。
她咬着牙,心头对乔星晚的恨意发了疯一般地滋长。
被乔星晚说中了,人是在她这里了,可霍瑾川跟个门神似的就候在门口,能有什么用?
霍瑾川声线淡淡,“我能走了你就说一声,我等着。”
池露浓指甲控制不住地按进掌心里面,疼痛刺骨。
*
“到了。”
沈家楼下,听到出租车司机的话,乔星晚才回过神来。
她道了声谢,推开车门下去。
夜里凉风刮过,一阵刺骨的冷。
之前和池宏畅的交谈不受控制地浮现脑海,乔星晚低着头,将池宏畅给的东西拿了出来,发颤的指尖翻开了。
他给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