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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
肖想?
他吗?
蓦的,这段时间的失常表现,涌上心头。
原来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表现。
思及此处,陆钊脸上的大胡子往两边一翘:“多谢侯爷提醒,点拨”
心花怒放,诚恳地冲顾西岑抱拳作揖道谢。
“你”
以为陆钊故意跟自己装憨的顾西岑,怒不可遏地指着陆钊。
若非他还有急事,他不会就这么放过他。
明明他是让他认真自己身份。
陆钊拍拍坐骑,哈哈笑着,扬长而去。
爽朗欢快的笑声,远远出来,经久不息。
认清自己的心意,再看这山,这天,都跟仙境似的美好。
“主子,我去追他。”
不忍主子给一个贫民奚落的顾明,抽出剑。
顾西岑沉着脸,摆手制止:“不急在一时,先去把那个二当家,抓到再说。”
他没告诉沈青言,药丸一案里那个头目,跑了。
手下人都叫他二当家,却从来没人知道他真实姓名。
现在收到消息,他在竹山出现。
若非如此,他不会急着离开。
陆钊,他迟早会让付出挑衅他的代价。
在房里窝了几天。
终于感觉好差不多的沈青言,一觉睡醒,已近午时,伸着懒腰,打着哈欠。
窗外明亮的阳光照射进来,看着心情都很好。
“竹影,我要沐浴。”
声音清脆明亮,终于不再有气无力。
小病初愈,她现在只想好好的泡个热水澡。
泡在浴桶里,每个毛孔都幸福的舒展开,将这几天的黏腻,洗的干干净净。
重新换水,滴上两滴她自己炮制的玫瑰香露,又泡了会。
才裹着长袍,带着一身清幽香气,披散着湿漉漉的长发,从净室出来。
走到外间,刚才在里面听着,还叽叽喳喳的两个人,现在就剩下竹影,坐在窗前,看她以前写的手札。
“月影呢?”
“去厨房了。”
竹影站起身,拿布巾给她擦着头发。
“陆钊回来没?”
跟花叶去送人,花叶回来了,他却没回来,也没说去哪,这一走就是几天。
竹影擦着头发的手,稍微一顿。
“应该还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