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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好好保护你的安全,更谬论人。”
“所以你就杀鸡骇猴。可当时事出突然,我受伤与其说她们俩看护不利,还不如说是我烂好心,大意。”
“青言不管你愿不愿意,这身份就是摆在那的事实。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大家好。”
沈青言心里也知道,虽然这次惩罚,是稍微过了些。
但陆钊所说也不无道理。
毕竟今时不同往日,可她就是不想认同陆钊所说。
“可我觉得,就算身为主子,也不能把自身的过错,推到无辜的人身上。”
“不是无辜,她们的职责就是照顾你,照顾不利,导致你受伤,是她们失职。”
沈青言蓦的抬眼,看向陆钊的嘴。
说这样话的陆钊,让她觉得有点陌生。
不等她深想。
陆钊温暖粗糙的手掌,轻轻覆盖在她眼上。
柔柔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
“别想了,早点睡。”
陆钊眼里闪过一抹忧虑。
床帐里,光线幽暗。
目力及佳的他,敏锐的捕捉到沈青言眼里,刚才那个略显陌生的打探。
他不愿意看她用那种眼神看他。
早上醒来。
沈青言睁眼,映入眼帘的就是陆钊那张放大的脸。
睇眼厚重的床帐外。
明亮的光,隐约透进来。
估摸着这会时辰肯定不早。
伸手推推陆钊。
“起了。”
睫毛微动的陆钊,假装才醒,打着呵欠。
“什么时辰了?”
“你自己看。”
沈青言撑着他的胸,坐起身。
陆钊伸手撩开床帐。
卧房里,满室光辉。
太阳应该已经升的老高。
懒洋洋的撤回手,双手枕在脑袋下。
一副打算赖床的懒怠。
“你不用去上朝吗?”
“不用,父皇给我批了三天假,让我好好陪陪你。”
这话听着,她是不信的。
陆钊把她拉下去,趴在他身上。
咬着她耳朵。
“好吧,不骗你。是昨晚跟父皇聊的太晚。
然后,我跟父皇说的,今天无论如何都要休息一天,去看看祖父。“
沈青言盯着他看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