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也没有。
她是务实派,小命在,万事好商量。
祝秋亭最后还是没去泡热水澡,她只是解了他上衣,给他耐心地擦着。
她也忘了,怎么就擦着擦着擦到了一起……
不过这不是很正常吗?
她被他索吻,那种索要和纠缠的疯劲,似乎要烧灼掉她骨髓。
纪翘被他从上吻到下,好像宇宙的中心都落在这一件事上:跟她在一起。
他让她看着,对着镜子,仔仔细细地看,那样温柔,过一会儿又扭过她的头,去寻她的嘴角,亲得绵长。
昏昏沉沉,纪翘实在不知道纵容了这个发烧的人几次,只记得在意识消弭前,她记得自己抱着他脖颈说:“祝秋亭,我好想你。”
有一滴温热的水滴落在她锁骨上。是汗水吗,还是在浴室里,太潮湿了,才会有水?水滴那么重,滴在她锁骨上,连她心脏都扯着疼。
纪翘做了一个梦,梦到一段过往。
第一次去酒吧买醉后,她晃过凌晨的街道,找了个夜宵摊坐着,手里攥着张字条。
她刚刚经历完人生两件大事。纪钺死了,她在酒吧买醉,跟撞到的人接了吻。
字条是那个接过吻的人塞在她手里的,字迹匆忙而凌乱。
那几句话就写在酒吧活动宣传单背面,像个笑话。
写这个的人说——
“我要你看到我,有一天你会的。不因我的渺小远离我,不因我的怯懦放弃我。就算跌入最深的地狱,我也会爬上来,干干净净地来找你。请相信我。”
梦醒了,纪翘坐在晨光熹微的酒店套房里,床头有一套干净的新衣服,身上酸痛,不过那不值一提。她拿起手机,看到了机票信息。今天去c国。
想了会儿,纪翘给祝秋亭发了条信息。
“等我。我会回来找你。”
“纪翘。”
纪翘听到有人叫她名字,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纪翘应了一声,对方没听到,仍然叫她。
“我在这儿。”
她又应了一声。没有用,她的声音就好像被四面不透风的墙壁打了回来。
接着,她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