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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渊是皇子,不知为何要恨?”
他像是真的懵懂,完全不知自己父皇为何会有此问。
帝高祁看着他的眼睛,“住如此之地,无人伺候,当真不恨吗?”
“原来父皇是说这?”帝长渊眉眼间尽是温润。
他目光落向小院之中,只有喜欢,欣赏:
“母亲自幼教导,她之身份能得恩宠,是一世之荣幸。
若无父皇,她永远为奴为婢,我亦只是下人。
但生来在这扶风院,有一院落,有三餐四季,无需伺候他人,劳役苦作。
长渊每每看其他佣人挤于一殿时,心中皆是庆幸。”
他的声音也十分好听,听不出任何其他不该有的情绪。
帝高祁多疑,忍不住想,这世间当真有这般清贵如玉之人吗?
“渊儿啊,这些年,是父皇是冷落了。带父皇去你房中看看。”
他主动去握帝长渊的手,帝长渊有些受宠若惊,但又没有奴仆的卑微。
就像是常年未曾受过管教,对他这个皇帝没有太多敬畏恐惧。
他扶着帝高祁进入他的房间。
房间简陋,一张床,一个偏殿用于沐浴。
墙壁边放了书架,全是他所看过的书。
帝高祁走过去,有兵书战册,有四书五经。
而摆在桌上的,翻得最泛旧的书籍,竟是《道德经》。
帝高祁眯了眯眸:“你平日里为何看这些书籍?”
难道早就图谋不轨?
不然一个落魄的皇子,为何要学这些?
帝长渊脸上的确掠过几分慌乱。
他连忙走过去,拦住了桌边另外一部分书籍,不太想让帝高祁看到。
“父皇……我……”
他声音里也有些忐忑。
帝高祁心中的疑虑更重,走过去,强行拿过他遮挡的书籍。
翻看一看,就见竟然全是一些关于西疆的资料,里面还密密麻麻记录不少笔记。
帝长渊眉心又皱了皱:“你看这么多西域资料做甚?”
帝长渊长眉皱着,略有几分恐慌,在他目光的逼迫之下,不得不低下头答:
“回父皇……实不相瞒,儿臣十岁那年,听闻东秦与西戎有诸多战役。
儿臣……虽然位卑,但一直想恳请父皇封为西疆王,为东秦镇守西疆……”
帝高祁周身的疑虑瞬间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