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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此时此刻,他居然觉得自己非常冷静。
女孩不能说话,但不代表她什么都听不懂,刚刚外头海浪冲上岸时,许暮洲清楚地看到女孩的耳朵动了动,显然对外界的声音很敏感。
许暮洲不知道永无乡的“内置语言翻译系统”对于这种情况好不好用,但司马当做活马医,他伸手拽过了严岑,冲着那女孩问:“托娅还在这个城堡里吗?”
许暮洲话虽如此问,心里却大概已经知道了答案。
——八成是不在了。
许暮洲不太清楚这个城堡的镜像跟水晶球有没有直接关系,但大概能猜测出来,这个世界恐怕跟“托娅”那个世界并不在同一个轴上。
许暮洲忽而想起自己刚到任务世界来时身上的女款睡裙,还有约瑟夫日记里那个突兀的“她”。
那些违和的线索忽然在这一瞬间被许暮洲串联起来——在约瑟夫的日记里,“她”出现一天消失两天,频率正巧是和许暮洲他们见到的相反。
许暮洲还记得,在“托娅”那个世界里,时间的流速比正常的时间要快上一倍,当时他还问过严岑,如果时间线的流速有区域性变动,要怎么维持平衡。
但现在从这个转换频率来看,每两天丢失的十二小时,正好能组成一个新的二十四小时。
——所以说,时间线流速压根就没有变。
这座城堡是“桥”在设置出的孤岛,虽然要被世界线的大规则束缚,却在这个标准下有着独属于自己的“规则”。
好像确实有点意思,许暮洲想。
所以其实约瑟夫看到的“天使”并不是许暮洲一直以来以为的“托娅”,而是面前这个女孩。
但许暮洲怎么看,也看不出来面前的女孩有哪一点跟约瑟夫口中的天使有半毛钱相似之处。
而且若说约瑟夫从一开始见到的就是面前的女孩,似乎也有哪里不对。
许暮洲刚刚出门时就看过,镜像过后的城堡各个窗都被木板封得死死的,别说一个遇难的海员,就是个身强力壮的大小伙子,想从窗户进来都得掂量掂量自己的体力。
——那约瑟夫又是怎么进来的,又是怎么获救的……乃至于,后面又是怎么遇害的。
许暮洲飞速地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觉得似乎只有两种可能性——其一是约瑟夫干脆从开头见到的就是面前的女孩,跟他们前期见到托娅一样,一直生活在这个世界给他塑造的认知中。
而另一种可能性,则是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