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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奴婢也记得,当时又惊又慌的。”
睿定仿佛想起了什么,唇角的微笑变地温柔起来:“虽然慌乱,可总叫我事后回想起那个场景。你大概是不知道,当时我以为树上开了一朵花,这才寻过去的……这之后,又在欣妃娘娘的陪嫁随行中见到你,那次行刺,慌乱中带着你逃走,其实我也是第一次,在昏过去时就听见你在哭,脑子很沉,却被你的哭声吵地不能安睡,心里想着,醒来后要躲得远远地,省的让你的大嗓门给搅得没有安宁……”
子虞也想起那个情景,当时的六神无主,此时竟觉得别有一番滋味,脸上红通通的,忍不住露出微笑。
“子虞,”他轻唤她一声,声音低沉而温柔,仿佛怕惊跑树枝上的小鸟。可子虞依然被惊到了,她睁大眼,心像锣鼓一样地捶着,神色慌乱一点不亚于当年,“殿……殿下。”
睿定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着一片晕红慢慢蔓延到她的脖根处,衬地肌肤越发白皙,犹如雪上红梅初展。她微微低着头,从下颚到眉眼,线条柔和,像是丹青名手用笔墨勾勒出的画中人。他心中砰然一动,握住她的手。
子虞惶然想抽开,手上捧着盒子,却怎么也避不开,脸颊上的红几乎就要透出皮肤来了。
睿定不容她挣扎,突然问:“难道你在南国定了亲了?”
“当然没有,”子虞心慌意乱时脱口而出,又道,“就算有文定,现在也不能作数了。”可添了一句又觉得自己画蛇添足,有欲盖弥彰之嫌。
睿定笑道:“那你择夫可有什么要求?”
子虞已是羞无可羞了,反而生出勇气,抬起头瞪他一眼,心里原本有那么多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睿定没等她细想,又说:“我的姓名身份你都是知道的,四年前,我府中原是有王妃的,她身子不好,嫁过来没到一年都殁了。府里上下都懒散惯了,正是缺个主子管教他们。”
他的详细情况子虞其实都是知道的,在南国学习时就了解清楚了,可听他亲口说出来,心里禁不住有些甜意,听到他最后一句,她佯装恼道:“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睿定笑了笑,一双狭长的凤眸里仿佛盛进了日光千斗,灼灼地看着她:“我在东明寺的时候就想和你说,这宫里不适合你,如果有机会,我带你离开这里,走出这宫墙外,让你无所顾忌地哭笑,有不如意可以说出来,即使心思被别人猜中了,也不必提心吊胆,就不知你愿意不愿意……”
子虞简直怀疑这是一个梦——即使是身在梦中,只怕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