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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火候却一致,不慎烤裂了几个锤头鲨的脑袋。
贺之昭认为这有碍观瞻,看了十分难受,于是很快自己吃掉了。
许添谊正好走进厨房,就看到贺之昭站在灶台边,一个人静静地站着吃饼干。
见他来,对方解释:“我把丑的都先吃掉了。”
许添谊已经很习惯贺之昭的完美主义。他一边看着贺之昭认真挑选,把剩下长相周正的饼干都放在盘子里,一边自己很轻地贴近过去,和恋人产生些许肢体接触。
过了两秒,又从后面抱住了贺之昭的腰。
每次前一晚弄完,早上再见到贺之昭,许添谊心里总有些微的别扭。像从一种模式骤然切换回另一种模式。
特别是今天。
夜晚一旦开始,就好像失去秩序。
贺之昭如期兑换自己的奖品。
许添谊掐着他的肩,涨红脸握着,准备入座。
许添谊还记得自己上一次是如何忍耐,而后因为积少成多构筑出的安全感,觉得这样做也没关系,对方可能会喜欢。所以最后一道防线也悄然撤走,忍不住开始发出声音。
这一次,贺之昭在床上的掌控欲尽数显现。接着是新奇又或是喜欢这声音,为了让许添谊继续能发出来,开始无所不用其极。
他应该说受不了了、慢一点,但都没说,转瞬间地位倒转,脚踝被锁住、拔高,更加用力往里顶,耐心地钻丨磨,频率也不断上升。
迎接的电流是陌生的、从未有过的程度。
迷茫中,贺之昭忽然轻轻掐住他的脸:“小谊,叫出来。”
许添谊无意识地流了点眼泪,自己觉得很丢脸、生气,因为浑身上下都像在说承受不住。反正也不是伤心,就趁没有开灯,偷偷把脸按在枕头里抹掉了。
然而一晚过去,早上,贺之昭又变成了那个乖乖戴着围裙,谨慎耐心烤饼干的人,很有纯良的氛围。
许添谊心情复杂,受骗上当不过如此,他很愤怒。
于是从后面伸出手,把剩下锤头鲨的脑袋也都掰断了。
最漂亮的小饼干被端到外面的小餐桌上。
锤头鲨们统统不翼而飞。许添谊只吃到了海马、海星形状的饼干。
吃完早饭,许添谊坐在小餐桌前,思考措辞。
就如同Kelly说的,这个年纪再要去外面念书,必然是件得到什么,也会失去什么的事情。心里最坚定的念头当然是不想和贺之昭分开,无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