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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尾工作。
她眼睛一转,没有赶着匆匆离开,而是绕着填平的土坑转悠了两圈。与此同时,脚下施力,不住地踩跺,压实表面。
想着应当看不出什么异样后,她才带上花铲,直奔西院而去。
回到屋子里,元纾将花铲往窗边一搁,抬手倒了杯水来润润嗓子。
出门一趟,自己前后耽误还不到一个时辰,可眼下再回到这方熟悉的小房间时,她却生了点恍惚。
一定是因为今晚过得太过充实了。
元纾用力揉了把脸蛋,让自己脱离情绪,等清醒冷静下来,又小心翼翼地从袖中倒出那根铁钉。
这根铁钉是她从树底下挖上来,根部泥土湿润烂滑,哪怕自己先前已经简单清理了一下,钉身上还是不可避免地沾上了不少湿泥,并未处理干净。所幸,没见到什么丑陋古怪的小虫子。
如今已经将钉子拿在手里了,元纾也不急着立刻就要拿去琢磨。而是取了帕子来,沾过水,细致地清理过一圈后,才将它拿在手里,认真端详起来。
彼时园子里黑灯瞎火的,尚且看不清楚,可如今拿到灯下,凑近了一瞧才发现,这根钉子远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大。
只依目测,眼前的铁钉少说也有三乍长。钉身宽壮,坚硬非常。她手上使劲,用力一掰,竟是疼得龇牙咧嘴。屈指一弹,“噌——”
一声脆响在屋内荡开,据音色来判,材质应当很是不错。
不难想象,若是仍由这样一根钉子深深扎在树根当中,会有多影响那棵梅树生长。偏偏那梅树依旧枝繁叶茂、花团锦簇,倒也算是一道奇观了。
元纾暗自感慨一声,忽然想起什么,将钉子放在桌上,转身去床铺下摸出了最初捡到的那颗钉帽。
将钉帽和钉身并排放在桌上,左右一比对,就看出了十分矛盾:
两样物件一大一小,瞧着就很不匹配。
但她还是想试试,便拿钉帽往钉身上凑。
殊不知,看似小小的钉帽,甫一靠近钉子,就像是被磁石吸去一般。迅速黏了上去,甚至无需元纾动手校正,就这么完美地契合在了一起。
可她左看右看,身长头小,这根钉子的比例是怎么瞧怎么奇怪。
哪有这样打钉子的呢?
指尖轻轻抚过钉帽粗糙不平的螺纹,她又想到自己先前在发现的那个小小的文饰,瞬间精神一阵。
功。
元纾可没忘记这个字呢。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