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脾气暴躁的沈北陌居然一声都没带吭的。
“不可能,不可能,李恪你疯了,二爷这样顶天立地的男人,怎么能这样揣测他。”李恪一边念叨着一边用力扇了自己一嘴巴。
这场谈话被中途打断,还是以这种滑稽的方式,贺霄松开沈北陌的后背,“没事,他没看到。”
沈北陌一掌将他推开,一言不发抄起地上的面具,气自己接二连三的大意,这局面已经快乱成一锅粥了。
出了林子之后,李恪的视线就一直忍不住在二人之间来回游荡。
沈北陌本就情绪不佳,语气不善道:“看什么看,再看抠了你的眼珠子。”
李恪难得没跟她呛声,心想这才对啊,沈北陌脾气这么差,刚才二爷把他当女人似的搂着,他怎么不骂人呢。
贺霄也是一言不发,但李恪能感觉到二爷的注意力是落在沈北陌身上的,这二人明明没干什么,无端便让人觉得中间的气氛粘成了丝线,若有似无的牵扯着,太不对劲。
李恪实在受不了这让人浑身发毛的安静,转移话题道:“那个……二爷,我把靳连城的脑袋割下来了,正好带回去能振振军心,也不知道最后射杀他的那个戴面具的男人是谁,带走了那么多兵器,看着还像是天缅的人。”
沈北陌径自翻身上马,沉声接话道:“靳连城手下的一个前锋,叫柳战。”
贺霄找着机会跟她说话:“有打过交道?”
李恪的视线一起看过去,追问道:“前锋杀将军,内斗吗?”
“谁知道他们内里什么样的,不熟。”沈北陌拉着缰绳,即便心里翻江倒海,说到正事的时候也仍是镇定的,“打法很激进的一个前锋,靳家军在南邵的疯狗之名,很大程度都是他咬出来的,但这般不要命的做派,不像是受什么器重。”
回到紫砂大营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蒙蒙亮了。
这一整日的奔波劳碌下来,沈北陌的精神却是没能松懈分毫,她将自己烟熏火燎的衣裳简单收拾了一番,心里这块大石头始终压得慌,趁着天色还未大亮,偷偷摸进了贺霄的将军帐。
贺霄猜到她会来,帐门也没落锁,就在屋里等着。
长夜在慢慢褪色,将帐壁印出深邃的灰紫色,再逐渐转浅。
沈北陌一声不吭站在那,贺霄轻咳了下嗓子,上前招呼道:“过来坐吧,你那面具……”他按着她的肩膀,往自己脸上示意,“闷的话,先摘了吧,这也没别人了。”
沈北陌没有抵抗,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