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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出了雷鸣的话外意,‘帕洛斯’脸色一僵,蔫嗒嗒半垂着头,看起来失落极了,语气瞬间软下去像是改变了策略,
“雷鸣,我好疼,要死了站不起来。”
雷鸣半跪着将‘帕洛斯’挫伤扭裂的肩膀用力一掰,正了回来,
“别耍小心思,你杀不死我。”
一边说着,他又捧起了对方严重扭弯的手腕,在对方要杀人的眼光中再次正骨。
‘嘶……md松手!在碰我一下我……嘶……’
痛苦使表情绷住不的扭曲,‘帕洛斯’张口就要骂,眼眶更红了隐隐弥漫上一层水雾,骨骼那股令人寒战的“咔嚓”声又使他憋闷的闭了嘴,疼的手不自觉打颤,瞬间歇了偷袭的心思。
雷鸣白了他一眼,没说什么,深弯下腰,将对方从地上毫不费力的抱起,他似乎有些过分的脆弱了,比雷鸣预想中的重量还要轻上很多,那半边海蓝般蓝色的斗篷沾染上一片血污手上胸口处尽然,雷鸣没嫌弃的直接拖着他走可谓是给足了面子,但就这样,‘帕洛斯’还是不老实的将手上沾的血哆哆嗦嗦往雷鸣衣领上蹭,直到雷鸣绷不住的停脚作势要给他扔地上,他才消停。
而看着两人越走越远的另一个帕洛斯原本还在犹豫要不要跟上去,理智告诉他要吃一堑长一智,但跟上去或许能看到更多……直到他在犹豫中看到雷鸣似乎停下了脚还隐隐有回头的趋势,于是本能跟了上去。
余光扫到那个蹑手蹑脚跟上来的影子,尽管雷鸣并不懂对方为什么要跟上来,但看在对方帮了个忙的份上也没说什么,就任由他跟着了。
于是迷茫到不知道做什么的帕洛斯就这样亦步亦趋跟着两人,看雷鸣熟练的给‘他’放到床上,熟练的上药,熟练的消毒包扎,熟练到不能再熟练的理出了一堆瓶瓶罐罐不知名药水,在‘他’惊恐拼命挣扎的表情下,硬灌完了三四瓶。隔着三米的距离,哪怕没有喝到,帕洛斯仍然感觉一股难以言喻的苦味在鼻尖萦绕,苦的嗓子直犯恶心。
“玄月。”
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帕洛斯朝雷鸣看过去,雷鸣坐在床头边上,胳膊半撑着床沿边,手指微微弯曲不耐烦“笃笃”的筘着床头雕花木板,面前浮现出一个淡蓝色的光屏,另一只手在上面点按滑动着什么。
可能是隔得太远,也可能是那光幕仅限于使用者本人才能看到,帕洛斯什么也没看清。
等待的时间过久了,雷鸣有所察觉的起身,却被床上那包成粽子的人冷不防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