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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便分崩离析了我的家庭。
从此之后,父亲和母亲,不停的争吵,冷战,甚至厮打。最后,他们探讨离婚。分房子、分车子、分公司、分财产、分家具分盘子分碗可最终忘记了分一样——那就是我。
是的,分我。
当时的我,倒很想实现"剔骨还母,割肉还父"的伟大理想。可惜的很,他们根本就忘记了世界上还有一个我,更别谈我这可悲的伟大理想了。
后来,在这场"分"争之下,母亲最终崩溃。或许,"分东西"对于她只是想威胁父亲不要背叛的一个筹码,但是,她似乎忘记了,男人这种动物,一旦有了外心,就像喝了孟婆汤投胎转世了一样,旧人的好全不记得了。他"分"的如此彻底,如此干脆,最终绝了她的幻想。
他们说,世界上的女子,面对变心的男子,不做悍妇,就得做怨妇。
于是,我的母亲,做悍妇不成功之后,就做了怨妇——二十四楼上的风很大,她却跳的那样从容。她不想同他"分"了,她把她的全部都完完整整的留给他,包括她的生、她的死。
也好,她的死,成全了我——请原谅我用"也好"这个词。我是想说,她的死至少比他们离婚,然后两个人都当我是皮球一样踢来踢去的好——至少到现在,我只感觉我被父亲抛弃了,而没有被她抛弃。
我想,她死的时候,虽然绝望,但一定是舍不得我的,牵挂着我的。
"何物系君心,三岁扶床女。"对不起,妈妈,当年已经十二岁的我,却没有办法用这骨肉之情,帮你系住这个决绝的男人。
从那时起有那么一段时间,我一半时间是呆在鲁达达家里。鲁达达和鲁甜甜一直陪着我,还有做我钢琴家教的夏晚,也陪在我身边。
鲁达达负责在地上翻跟头,逗我笑。
鲁甜甜负责给我做好吃的东西,哄我开心,我不吃的时候,她就用小勺喂我,哄我吃,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年龄大一些的女孩子身上,都有一种天生的母性,那时候的她,温柔的眼神,总会让我想起温柔的母亲。
而夏晚,大多时间,则静静的看着我,沉默不语。鲁达达的奶奶,则在一边看着我们叹气,说,可惜了这么个孩子。
后来,有一次,夏晚为了哄我笑,去买了一把焰火。那些苍白的焰火跳荡着,就像温暖的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