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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终是让元月等到了。”我苦笑看她,道:“坐吧。”
她静坐下,待宜喜退出,才道:“我今日来,是想说一些郡主不知道的事。”我看她,道:“关于你和永平郡王的关系?”当初在我赐婚时,是她亲送来李成器的纸笺,这其中关系明显,只是究竟有多深,我却猜不透。
她点点头,道:“话有些长,我尽量简短说,”她似是回想起往事,略有些出神,过了会儿才道,“我初入宫时,王爷常在章怀太子身侧读书,而我因为母亲的缘故,也经常在东宫陪读。那时的王爷极聪明,别人尚读不懂的他便已能批注,所以太子对他的喜爱渐渐超过了自己的亲儿子。那时太子经常笑着对我说,待我长大了,就让我做他的妃子,太子还说,北魏元氏不比五姓七族,唯有嫁给李家人才能免去消亡的命运。”
我静听着她的回忆,看着她眼中的流光溢彩,渐已了然,她的情怕早已深种。
她笑中渐夹了苦,继续道:“后来太子因谋逆罪被流放,我和母亲也被送入了掖庭,自此再没有见过王爷。直到他被册封太子那年,母亲已在掖庭病故,我被他寻了机会放到了宜都身旁。这些年,我看着他被废,屡遭诬陷,却仍举步维艰地护着自己几个弟妹,纵是心痛却毫无他法。我本以为他放我到宜都身侧,必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帮到他,可我在皇上身侧五年来,他从未向我要求过任何,除了两件事。”
我隐隐猜到什么,心中纷乱着,紧盯着她没有说话,只等她继续说。
她与我对视片刻,才轻声道:“第一件,是在凤阳门处藏身,以防郡主不测。第二件,是为郡主带那张纸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