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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我才不信呢。”
“你那老子没事就不会找你,一旦找你,就定是你又干了什么他难以忍受的事情 。”
“你倒是了解他。”温周嗤笑,抬步出了主屋,带着赵峰往温国公书房而去。
“公子,昨日国公爷不是刚寻过您吗 ?怎么又派人来找,莫不是还不死心,想将少夫人的铺子要走 ?”
“痴心妄想。”温周冷笑了一声,人已进了院子。
“二公子。”书房门口的小厮冲温周摇了摇头,带着几分担心。
温周皱了皱眉,走了进去。
方一进屋,门便被小厮咣的一声关上,不等回神,带着十分力道的一闷棍就落在了背上,疼的温周一个踉跄,半跪在地。
“为…为何 ?”
他咬牙抬头,看着眼前冷漠阴沉的温国公质问。
“为何 ?你还有脸问我为何 ?”温国公气极反笑,又一棍就要挥下。
那是军中处罚将士用的军棍,便是身经百战,身手了得的将军都受不住,何况是温周。
只是他倔强,骄傲,倏然起身抬臂去接这一棍。
“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无比。
手臂垂落,温周未吭一声,只眸子猩红的盯着温国公。
“温良之 !”
“便是皇上杀人,也该事出有因 !”
“我是哪里,又得罪了温国公,或是秦家又吹了耳边风,还是你,又在哪受了窝囊气,要寻我发泄 ?”
温周唇角斜斜挑起,有讽刺,有悲哀,有狂妄,有不屑,亦有恨意。
温国公看着那双眸子,与烙印在心底的那双眸子重合,一样的恨意,连那抹鄙薄都那般相似。
他的手抖的厉害,滔天怒火直冲头顶,他不由分说再次挥下木棍。
温周咬着牙不动,就那么硬生生扛着,直到嘴角有鲜血流出,半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不至倒下。
温国公才喘着粗气住了手。
“孽子,都是我太纵着你,才将你养成这幅德行。”
“你不成器,溜鸡斗狗,流连青楼就算了,如今竟还敢草菅人命,你将温国公府置于何地,你是想毁了温家吗 ?”
温周抬手抹掉嘴边血迹,冷笑了起来。
他抬起头看着温国公,撑着身子起身,语气却仍为狂傲,“毁了温国公府又如何 ?”
“你怕不是忘了,若是没有我母亲,温氏也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