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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罚你!”
“不是罚,是生死不论 !祖母莫言错了。”宋薇一本正经纠正。
“且我一农户姑娘,言语直来直去惯了,肚子里没三两墨水,什么指桑骂魁,话中带刺,都是祖母意会,我可万万没那意思,我若是手段那般高明,就不会被骂成泼妇了 !”
“您说是不是,父亲 ?”
“依儿媳看,祖母就是太闲了,才整日没事做,揣度这个揣度那个,生事端。”
温国公,“……”
“你听听,你听听,国公,这就是你挑的儿媳妇,如此牙尖嘴利,尖酸刻薄,还需要老身再解释什么吗 ?”温老夫人抖着手厉喝。
温国公抿抿嘴,暗暗瞪了宋薇一眼,打着圆场,“母亲,宋氏说话确实太过直爽,不懂转圜,不过阴阳怪气,含沙射影应是没那心思,会不会是母亲您想多了,误会了 ?”
宋薇在一旁听着,嘴角抽了抽,难为了温国公将粗鄙没脑子,形容的那么文雅好听。
“老身误会?”温老夫人都气笑了,“老身活了大半辈子,难不成连个话都听不明白 ?”
“罢了罢了,老身也算看明白了,只要遇到与那个女人有关的事,你就昏了头了,母亲算什么,就算被那女人的儿子杀了,你也会帮你们的儿子脱罪 !”
温国公脸色一下子变了,“母亲,人已不在,还提那做甚 ?”
时至今日,他依旧不明白,母亲为何那般不喜她,可如今伊人已逝,他再不许任何人还攀诬于她。
温老夫人脸色难看,一手指着温国公,一手捂着胸口一副快要气死的模样,最终化为了冷笑,痛心疾首的闭上了眼睛。
若放在往日,温国公定然会退让,再说上几句软话,可今日,他并未如此,“都退下。”
他一挥手,屋中下人齐刷刷退了下去。
温老夫人睁开眼睛看着他,嘲讽,“怎么,国公还知晓顾及体面 ?”
温国公不接这话,只言,“今日周儿固然冲动荒唐了些,可亦是为了保全国公府名声与他妻子,若是他放任母亲对宋氏动手,才真枉为男儿 !”
“但于孝义,他确实不该,儿子方才施于鞭刑,已算重惩 。”
“此事,儿子之意,到此为止。”
温老夫人闻言愣了愣,旋即呵呵笑了起来,“好一个枉为男儿,国公究竟是出于情理,还是悔恨当年不曾如你儿子般,保住那个女人 ,才推己及人,百般相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