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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温安问。
“书房。”虽不耐,温安还是答了一句,“时辰不早了,怎么不躺下休息 ?”
方氏没有言语,掀开锦被躺了下来,眼神却十分警惕。
她怕被这狗男人悄无声息弄死。
“你既不碰我,还躺一处作甚 ?”方氏盯着温安褪衣的动作,语气嘲弄。
温安动作滞住,回身看着她,那眼神形容不出的冷。
方氏缩了缩脖子,立即往里挪了挪。
温安和衣躺下,过了好半晌,就在方氏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却又倏然出了声,“方家,明日就走了。”
方氏心头一突,他是在警告她,她的依仗要没了,该夹住尾巴了,“明日我去送二婶。”
“你如今与国公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温安又说。
“我知晓,不该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说。”方氏这会儿十分乖顺。
屋中又静了下来,直至身旁传来均匀呼吸声,方氏才放松了警惕。
以往,她无比渴望同他亲近,琴瑟和鸣,今时同床共枕,却只盼着离他越远越好。
许是日有所思,温安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一整夜都被其困扰,一个片段反反复复。
待醒来时,浑身涔汗,里衣被浸透,他脸色无比阴沉。
方氏吓的抱着被子缩在一角。
“世子爷,您怎么了 ?”江护不顾体统,冲进门急声问。
“无碍。”温安披了外袍,连余光都未予方氏,出了正屋。
“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书房中,温安摁着眉心问。
江护知晓是问什么,摇了摇头,“二公子昨日被国公爷抽了两鞭子,今日告了假,并未出兰亭院。”
温安没有言语。
梦里,温国公狰狞无比,举着大刀要杀了他,声称要予温周腾位置。
国公之位本就是周儿的,我心中从始至终只有周儿一个儿子。
这番话从温国公口中吐出,一再浮现在他的脑海,还有那挥下的大刀,反反复复,一次次重复,令他备受煎熬。
“世子爷。”江护神色担忧,“您脸色不好,属下去请个大夫来看看吧。”
温安摇了摇头,他知晓问题出在哪。
三番两次,父亲对温周过于看重,令他隐约记起那个女人尚在人世之时。
不能再任由发展下去了,此次出手,必须万无一失。
“江护,你来国公府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