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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钧重的白雪汇聚成恐怖的白色海啸,高高举起,重重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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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熊熊,铜盆的彩绘被照得色彩无比浓烈:骑着骏马的勇士,掷出长枪,命中奔逃的兽群……热浪扭曲了空间,仇薄灯迷迷糊糊看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在图勒巫师的屋子里。
身上的伤全消失了。
仿佛先前脊柱将断,五脏六腑位移的剧痛是场幻觉。
仇薄灯坐起身,低头看手——干干净净。就连最后关头,木鸢凤头杆折断插进指尖的木碎也全没了。
……他做了什么?
仇薄灯记起昏迷前感受的冰凉气息,开始环顾四周。
没找到人。
反倒被缀在额前的珠链晃得眼晕。
仇薄灯索性按下困惑,坐到屋子的铜镜前,艰难地动手拆那一顶由珍珠、绿松石和玛瑙等串成的头饰……拆了没两下,仇薄灯十分有自知之明,转移了目标,开始解看起来相对简单一点的发辫。
刚解开一个,还没将编在里头的珊瑚珠褪下来,门就开了。
图勒巫师带着一身风雪进来。
他丢下一张沉黑厚实的兽皮,跨过铜盆,走向仇薄灯。
铜盆里的火焰被带得摇晃了起来,整间屋子骤然一暗。刚要起身的仇薄灯被图勒巫师半跪下来的身影笼罩——他被按在铜镜镜面上……沾着鲜血与冷意未尽的手指插进指缝,强行十指相扣。
一个吻重重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