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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两个月,齐封刚好回京述职,怕不是哪天酒后昏了头……
毕竟述职回来之后,齐封就有一些反常。
秦忆君想,齐封估计疑心那个孩子是不是他的种,越想越着魔。
最终下定决心派人去将他妹夫杀了,想将齐姿母子俩暗中抢走。他再借机去剿匪,让朝廷看到他的本事,给他一个去平定南疆战乱的机会,一举两得。
谁曾想他派去的人竟然一个也没回来,倒是一把大火烧光了他所有的念想。
他直奔荆北本是计划之中,疯了似的到处杀人恐怕不是。
从此以后秦忆君再也没见他笑过,她也同样再也笑不出来。
她憋了满心疑问想问,却随着他越站越高,根本不敢问。
*
谢揽半夜里从外面潜回冯府,没往房间里进。
他寻了一口距离房间最近的井,在井边脱掉身上沾满血的夜行衣,只剩下条亵裤。
打了桶水先洗了脸,随后迎头浇下,仔细嗅了嗅身上没什么血腥味了,才悄声回去房间里。
他拿条巾帕擦头发的功夫,听见冯嘉幼似乎在悠悠转醒。
他连忙停住动作,连呼吸也一起屏住。
冯嘉幼察觉身畔无人,还是挣扎着醒来了,坐起身抱着被角往外间张望。
“我在这,不要怕。”谢揽走到床边去。
冯嘉幼揉揉眼睛,趁着夜色瞧见他头发湿漉漉的,还赤着上身:“你做什么去了?”
谢揽犹豫起来,这会儿告诉她,今夜她怕是睡不着了。
但自己好像也没这个本事瞒住她,唯有先提醒:“幼娘,我说了之后你不要激动。”
他不提醒还好,冯嘉幼原本还有些迷糊,被他吓得清醒过来,瞪大了眼睛。
连他都怕自己会激动的事情,绝对不是什么小事。
谢揽解释道:“我去了趟大都督府,真被你说中了,齐封的确是另有所图,他一连串举动下来,只为了确定我之前去过佛堂,今晚还设了个局,把我引了去,想抓我……”
他挑三拣四的说,冯嘉幼的心脏被越捏越紧。
谢揽轻描淡写地讲诉自己逃走的过程:“我逃了,他果然没追。”
冯嘉幼被气得不轻:“我睡前才叮嘱你对着齐封要万事小心,若齐封再有奇怪举动,先告诉我一声,你转头立马忘记,还跑去他府上!”
谢揽皱起眉:“我没忘记,但有个神秘人从密道去他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