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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霍大头老婆奴的性子没改,他真被管得死死的。」上官月美则美矣,性情太剽悍了,动不动以武凌人,老说拳头大的人是老大。
为了纳妾那件事,墨之默差点被上官月的挽月剑削掉左臂,虽然是虚惊一场,没受什么伤,可墨家大门却让她用剑划出五个大字——贱人、负心汉,为此他被周遭友人笑了许久,颜面扫地。
说起母亲的「不是」,想到伯娘的委屈,笑脸盈盈的霍香涵水眸闪闪。「是呀!我爹疼老婆嘛!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摔了,我这女儿都得靠边站,不像墨伯伯御妻有术,正室安分在堂,吃斋念佛,小妾当家,把里里外外管得妥妥当当,墨伯伯真是好命,以妾当妻,传为美谈。」
以妾当妻……这一巴掌打得好响,脸疼,面上一僵的墨之默笑不出来,他何尝愿把掌家大权交给侧室,是他的妻子不肯踏出佛堂一步,就算他百般苦求,她仍不为所动,心如铁石要与他断了结发夫妻情义。
墨家内务不能一日无人掌理,不得已的情况下只能交给小妾打理,她对事情的处理小有手段,很快地就接手府中大小事,为了家中不再生乱,他也就睁一眼、闭一眼的由她折腾。
只是墨家不再有女客登门,平日往来的亲友亦有疏远,妻和妾终究是不同的,以妾待客有失体面,来客也不愿意与妾同桌,觉得是一种贬低,是对其人格的羞辱。
「墨伯伯,你怎么了,是不是我说错话了?你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一个孩子计较,我娘常训我心直口快,老说实话容易得罪人,叫我少说多听,有进无出。」霍香涵眨着无邪大眼,表情特别惹人怜爱,叫人难生恶感。
「无事,是墨伯伯想到你和谨之的婚事,若他还活着,你都成我儿媳了。」说到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长子,墨之默脸上流露出伤心的神色。
对这个儿子,他还是抱持着莫大期待,盼他能重现墨门往日荣光,只可惜……
唉!天妒之,不容明珠在人间。
一提到不知生死的「未婚夫」,霍香涵悄悄以茶水沾眼,装作难过的模样。「是我和西极哥哥无缘,怨不得人,虽然我日盼夜盼祈求他能平安归来,可是老天爷不成全。」
说到与两人有关的那个人,话题变得沉重了,墨之默是长辈,他试着打破僵局。
「你的婚事,你爹娘怎么说?」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总不能被自家耽误了花期。
「我爹说他可以养我一辈,不嫁人当儿子养,我娘说有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