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查过肖晓。

知道眼前的小家伙当初在警校的时候，省厅已经‘预定’了。

结果肖晓自己不去。

“如果我说咱们大队离家近，你信不？”

肖晓没有开玩笑，说的是实话。

“……”

赵长山沉默少许，“别开玩笑！”

“其实……”

肖晓就知道人家不信，“我的梦想是抓捕这世上所有罪犯，让这个世界干净一点！”

这同样是实话！

赵长山嘴角抽搐，又沉默了半晌，“这个梦，我年轻的时候也做过！”

“哈！”肖晓笑了。

此时的大队长给他的感觉，像个在天桥底下说相声的。

“算了，反正大队也留不住你多久。”

赵长山叹了口气，“走之前尽量帮帮大队，让兄弟们的日子好过点。”

肖晓知道赵长山说的没错。

不是说你想留就能留的。

但一两年之内，他没有离开刑侦大队的打算。

只要他不愿意，谁来了都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