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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衅似又向前顶了顶。
“鬼将军”的铁手之下,岂容这等小卒蹦哒?晏临川仿若钉在地上一般,纹丝未动,冷哼一声,道:“一命换一命罢了。”
那护卫又举刀向晏临川砍过去,却被轻松闪过。晏临川随即抓住护卫的肩膀,用力一抛,人竟直接跃过将军府大门,“啪叽~”被扔到了门外的路上。
众护卫眼见他们根本不是晏临川的对手,加上领头的又被扔了出去,便一个个作痛心疾首态,呼喊着领头的名字追出了将军府。
院子里,老柳示意两个小厮将地面清扫干净,又转头将身子探向晏临川:“郎主,您没事吧?”
也不知老柳是因为年纪大了才弯腰驼背,还是成精之前原本就是棵歪脖柳树,总之他看起来总是摧眉折腰的。
晏临川没看他,径直向屋内走去,边走边对老柳道:“区区几个杂碎又怎会伤到我,安置好那三个人,赙钱多给些。”
老柳倒着小碎步跟在晏临川身后,点头称是。
晏临川进了屋,于栅足矮案后大剌剌一坐:“老柳啊,将那丫头带来。”
这回老柳不似以往那般反应迅速,杵在原地抄着手不动:“郎主,您这是?算了吧。”
晏临川垂着头沉默了半晌,再抬头眼底已微红:“嗐,总得再跟她办场婚礼。”
“您这又是何苦?最后一世了,何不放过她,也放过自己?”
晏临川不做表情地听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老柳见他没像往常一样轰自己走,便也大着胆继续碎碎念:“那日替您更衣时,老朽看到您后背上密密麻麻有好几种伤痕,看样子并非降妖时打斗所为,问您您又不肯说。”
老柳顿了顿:“如果没猜错,您先前欲将那金丝茧缝入哀姑娘体内,未免太过痛苦,您是将几种方法亲身试了吧?老朽虽老,眼却不拙,看您后背的疤痕便知,呵呵……烙铁、刀刻、针刺,您试的是这几种吧?”
“烙铁和刀刻的创伤还是大了些,而且结痂后会留下疤痕。”晏临川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声音也不似刚才般冷淡,在老柳听来,是掺了几分心疼的。
“听老朽一句劝,该放下了,再说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讲出来呢?”
晏临川又不说话了,摩挲着冰冷的左手。金属手套的寒光一闪,正刺进老柳的眼睛。
“行了,我自有分寸。去把她带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