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崔氏财阀在高丽的地位,几乎没人怀疑他们真和这次失窃案有关,所以录完笔录后,就痛快把人放了。
但崔浩歌还是感觉颜面无光,越想越生气,跟父亲说了一声,就单独开车出去了。
临走前,他打了两个电话,一个是柳英媛,一个是白宰权。
又过去一个小时。
汉城一家顶级会所中。
“来来来,白先生,咱们碰一杯!”
沙发中央,一个身材高大,面白无须的中年男人,搂着两个小嫩模上下其手。
旁边,崔浩歌和柳英媛亲自作陪,笑容满面。
场上的气氛极为浓烈,觥筹交错间,尺度也越来越大。
酒过三巡,崔浩歌笑着问道:“白先生,我之前交代你的事,进行的怎么样了?”
“我昨天得知华丰有个工人进了医院,这是您的手笔吧?”
“不错,正是我的手笔。”
这中年男人便是白宰权,在高丽上流圈子非常有名的风水师。
“崔少,对常人来说比较棘手的事,但在我眼里,什么都算不上,略施手段就能摆平。”
“在华丰的工厂那边,我已经布置了一个风水局。”
“那工人就是被风水局影响,才被绞碎了手臂。”
“风水局?”
崔浩歌神情一动,颇感兴趣地问道:“白先生能具体说说吗?”
“既然崔少感兴趣,那我就多说两句。”
白宰权放下酒杯,面露得意之色:“你把华丰的资料交给我的时候,我便仔细看过了。”
“那家工厂位置很是独特,周围曾经有一个火葬场。”
“其实我想必也清楚,火葬场这种地方怨气深重,尸意横行。”
“之前没人引导,所以才相安无事,但经过我一番布置后,那些怨气就如同被漏斗引导,源源不断地汇聚在工厂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