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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还没消掉,明明是上上次留下的。
“小谊,可以吗?”好学的人还是在锲而不舍追问,指腹还停留在原本的地方,像顽童不停按门上的铃铛。
虽然节奏已经无限放慢,但硬件条件限制,许添谊还是觉得很撑,小声说:“明天还要上班,就一次。”
“上午休息吧。”大有昏君之感。
“不要。”吐字也困难。
是为洞天福地。
贺之昭紧张许添谊的腿再抽筋,一直收着,许添谊不知这感觉该如何表达,十分难受,挣了两下,却被误解以为要离开。
“去卧室吗?”贺之昭问。
两天之后,许添谊还在为自己这个无知的点头而后悔。
贺之昭很贴心,不用他走路,步伐稳健地走到了目标地点,短暂的旅途中还抽空亲了两下。
起起伏伏中,像被温暖的海水淹没。
一个小腿肚又有抽筋的趋势,一个背上的红痕又多两道。
……
已经结束快半小时,许添谊还是觉得那撑得慌的感觉挥之不去,连手指都是软的。
原本作为入睡的时间还太早,这下变得有点晚。
房间灯被真正的开关关掉了。贺之昭又冲了把澡,没有去客厅拿那两件棉睡衣,直接回卧室掀开被子,从后把人捞到怀里,觉得很放松和舒服,比去健身房锻炼一个小时还要畅快。
他忽然思考:“这算不算锻炼身体呢?”
许添谊选择了沉默,放任他手掌按在自己肚子上。半晌,说:“我又没动。”
贺之昭似乎是真认真在思考:“可是你承受了。”
许添谊有事情想问,想问自己想做的选择是否合理,有没有可行性。也想反复确认贺之昭未来的计划里有没有他。
但是太累了,明天、后天问也可以,他们都会在一起。所以只是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