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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再关你一会儿就说休养,尽数吸收消化了再放你出来,又当如何?
就算你出来以后说破天,东西都在对方地盘上,毁灭证据简单的紧,无凭无据的,能任由你一个低位妃嫔泼脏水。
宫中便没有这样的道理,官大一级倒是能压死人。
姜染姝听的不寒而栗,呐呐问:“这般明目张胆?”
康熙失笑摇头:“这顶多是将计就计罢了。”
就算他知道了,也不一定会给她张目,证据难寻,只靠一家之言断案,那是不可能的。
姜染姝无言以对,等康熙走后,她望着窗外枯瘦的枇杷树发呆。
不知道从何时起,树叶子尽数落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倒是桂花叶子还在,显得长久些。
杏仁凑过来,在她身边低声禀报:“得到线报,说是这几日丹宁格格去承乾宫很勤,几乎日日都在。”
她们在禧嫔生育之前便勾搭上一次,丹宁要把她的孩子送给佟贵妃,后来不了了之,两个人也没怎么凑在一起过。
毕竟身份差距大,丹宁轻易也攀不上贵妃。
“可确定了?”姜染姝闲闲的问。
杏仁点头:“是。”
若有所思的望着自己精致的护甲,姜染姝薄唇轻抿,神色有些复杂。
“消息放出去,她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杏仁垂眸,低低的应一句便下去了。
一时只听闻风声凛冽,外头又下起雪来,鹅毛大雪纷飞,在天地间漫舞而下。
紫禁城安静肃穆,雪色给它添上无尽的灵动。
姜染姝摇晃着手中团扇,目光清凉的望着远方,那微微勾起的唇角带着温柔浅笑。
她如今有两个孩子,今儿对着她出手尚好,若是对着小儿,出任何丁点问题,定然追悔莫及。
她不想再看到丹宁蹦跶,对方那颗不知道怎么长的蠢脑子让她感到害怕。
一次又一次出的蠢主意,让她烦不胜烦,念在原主亲戚的份上,就算打她孩子主意她也忍了。
凡事可一可二不可再三再四,她已经惹怒她了。
她今儿实在险之又险,想到康熙说的若不是赖嬷嬷过去,她不禁思索,赖嬷嬷还有什么隐藏身份不成?
当初她对赖嬷嬷示好,对方直接来伺候她,这份自由也不可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