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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将军,丞相在这。”陈睿文旁边的侍卫带着王然就来到一处雅间。
王然走了进去,便见陈睿文躺在床榻上。陈睿文却面色如常,甚至胸口起伏都很有规律。
“陈睿文?”王然试探性地叫出了声。因为他看见陈睿文眼皮微动。
只见片刻,陈睿文便睁开了眼。一旁的侍卫识趣地退了下去。独留两人在房内。
陈睿文示意王然小声,小声道,“我并无大碍。你无需担心。”
王然打量那道伤口,问道,“今晚到底是何情况。”
“人多眼杂,等回了府再说。”
王然只得点点头。
随后的几天,皇宫内又恢复了平静。王然救驾自是传遍了整个朝堂。可对于王然的行为,大臣们也是争议万千。但大部分导向都是赞扬王然,说他不计前嫌,英勇无畏。
姜横本想以王然私自逃窜出宅院定罪,可王然的事件却无法同他定罪。整件事情传到姜横耳中就是,王然遭受姜欲野的刺杀,王然机智脱离困难。途中遇到高小将军去救驾,却遭受姜欲野的阻拦。还好王然带着另一路兵替高小将军去救了驾。
整件事情下来,根本没有可以对王然定罪的点。倘若再将王然囚禁,那势必会引起朝廷愤懑,甚至有损自己声誉。
所以姜横只能念在王然救驾,解除了他的囚禁。
陈睿文也因为救驾卧床而免了早朝。王然也知陈睿文伤的也不重,但为了不引起众人的怀疑,只好在御医房照料他。
南国京城难得平静下来,郊外却陷入了一片混乱。
慕中山这几日一直在泡的新药水,虽不觉得手在不疼了,但却越发无知觉。
这日他便叫来了军医。军医把着慕中山的手,面色凝重,他时不时皱着眉,摸着胡子。
“大夫,如何了?”霁珩在一旁询问着,那神态比慕中山还紧张。
“情况不是很好。”军医拿开手,“敢问将军今日是服用了什么东西嘛?你的体内似乎有阴热之过。”
慕中山皱眉,低头思考却没有说话。
猛然,军医瞥到了放在一旁的药水,问道:“将军是用的老夫开的药嘛?”
“不出意外确实是用的你的药。”慕中山眼神瞥向一直给他送药的侍卫。
“老夫闻到了几味药,似乎不是老夫所开的。”军医端起一旁的药水,在鼻前嗅了嗅。“可否让老夫看一眼药渣?”
慕中山头偏向那侍卫,示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