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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去衣服，站在铜镜前看着自己这一身标记，顿时张大了嘴，“这......看来不是梦。”
他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要不这一身，还以为迷迷糊糊的记忆是做春梦。王然提上衣服，愉悦地朝着门口走去。推开门的那一刻，就见王夫人站在门口，王然瞬间变脸。
“谁让你来的，要是没事就请回京城。”王然丝毫不给王夫人说话的机会，蒙着头往前走。任凭王夫人怎么喊也不为所动。
王然无处可去，便投奔慕中山院落。踏进竹院，便闻到饭香。他熟练的来到堂厅，便见慕中山。两人对视，王然眼里充满了热情。
“昨晚，你我中了张京久的套。”慕中山情绪略显愤怒，目光紧盯着饭。
王然拧眉，脸色凝重，“为了给我娘看的。”这语气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两人相对言，无声地吃着饭，都很有默契地不提昨晚事。而今天的训练，王然换成了射箭，谢顺继续舞枪。
训练结束，慕中山和王然老样子，坐在院落聊天。
“今早起来，看到你的剑了嘛。”
王然茫然的看向慕中山，疑惑道：“剑？”
慕中山点头，对上王然一脸的迷茫，内心的期待一下熄灭。
“我，今早醒来，就为了躲我娘，没留意。抱歉啊。”王然说完感到心虚，因为他总不能说沉浸在羞涩中没注意到吧。
“躲你娘？为何？”
王然沉默，一脸苦笑地望向慕中山，“每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随后的五天，王然便躲在竹院。每天和慕中山同吃同住同睡，就差同榻了。
这天，王然与惜惜玩耍，却被陈睿文喊住，王夫人要在家上吊。王然听后，下意识地冲向门外，但迈出几步后，又折返了回去。慕中山看着他的动作，来到他身边，轻声道:“别犹豫。”
王然抬头，对上慕中山的眼睛。他向慕中山伸出手，委屈巴巴道：“陪我。”
慕中山看着面前的手，毫不犹豫地拉上他，朝王然府中走去。而王然像计划得逞一般，咧着嘴笑。
站在门外就听见女人的哀嚎和哭声，“都滚，今天我就死在这。”慕中山看着王然，点点头，眼神坚定，抓着他的手紧了紧。
循着声音便见王夫人一身白，脚下踩着凳子，梁上悬着白绫，站在上面微微颤抖。她见到王然时，哭得更是厉害。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养了个白眼狼，离家出走还不认爹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