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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我们都不知道！”
真武大帝的目光，投向了虚空，淡淡的开口：“我们只是知道，有无数神秘的生灵，在抬着一口口骨鼎在前进。”
“其中，最大的那口，我们也只能远远的看到虚影而已。”
“永夜，或许是一种执念！”
“推动永夜的，或许也是某种意志。”
说到这里，真武大帝摇摇头。
——执念？意志？
尘凡也隐约的感觉到了真武大帝竟然有一种无力感。
内心，不由的变得无比的沉重。
“大帝，能够将外神全部杀绝了？”
陈默深吸一口气，缓缓的问道。
“自当有人杀！”
“不过不是我们。”
“我们杀不绝，也杀不尽。”
“甚至，会引发可怕的因果。”
“所有的努力，将付之东流。”
“比如，魔祖这次斩了一尊巨头，让最强，最可怕的变数已经诞生了！”
“好在，有人为你们争取到了十年的时间。”
“这十年，已经成了定律，不可改。”
“但是，十年之后，变数必然降临。”
真武大帝摇摇头，极其的无奈。
“变数？”
“拉成为了变数吗？最强大的变数！！”
尘凡的心沉底了。
“变数在何处？”
尘凡问道。
“祭坛不出，变数不显。”
真武大帝深深望着尘凡。
他没有想到，尘凡竟然已经知晓了变数的存在了。
“放心吧！”
“到时候，真的到了那一天，我们应该还会回来。”
看出了陈默和尘凡的担心，真武大帝给他们定心剂。
“你们——”
“还要离开吗？”
陈默的言语有些苦涩。
以为秦夏也终于有了神明的撑腰。
看样子，又要离去了。
“我们离开前线已经太久了。”
“少了我们，不知道多少将士陨落了——”
真武大帝的声音有些沙哑，这让尘凡和陈默的身体猛然一颤。
回来一趟，代价竟然这么大吗？
“嗡——”
……
紫微大帝和雷祖大帝，这时候也迈着步伐走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