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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p;…他们怎么可能不联想到那个案子上?!你站到他们的位置上考虑一下!我们怎么向警方解释?说我们不认识科斯闵斯基?他们很快就会发现这不是真的。还有你昨天告诉警方的故事——接到一个女仰慕者的电话,我一想到那个故事就……我的朋友,如果你明智一点儿就不应该那么说……”
“你的意思是,我应该告诉他们给我打电话的人的名字?”
“不行,当然不行……那样更糟糕。”
“顺便说一句,当时我可根本无法预料有人想要斯坦利·科斯闵斯基的命。”
“嗯,你当然不可能预料到。”剧作家忧心忡忡地表示同意,“但是,那个电话到底是什么用意?袭击者到底是谁?”
多纳德·闰桑姆点燃了一支香烟,然后摇了摇头。
“说实话,我毫无头绪。”
戈登·米勒爵士站了起来。他拿来了一个威士忌瓶子和两个杯子,然后一声不吭地倒上了酒。
“我在自问,”倒完酒之后,戈登爵士说,“我是否应该告诉他们关于彼得·摩尔的所有实情。”
多纳德·闰桑姆抬起了头,唇边是一个浅浅的笑容。
“不管怎么说,我认为你的说法都无法改变他应得的报应。他在那个故事中添枝加叶的做法证明他是一个狡猾的骗子。至少有一点是肯定的,他入室盗窃的行为不合时宜……我希望你想清楚后果,如果你坦白我们的小把戏……你的行为即使不是预谋杀人,也会显得非常可疑。”
“我很清楚,我又不是傻子。”戈登·米勒爵士反驳说,“可是,现在形势对我们不利。我们陷入了谎言的泥潭。如果光是我们自己倒也罢了,但是现在施拉也被牵扯了进来……警方只要稍稍审问她一番,我们就会麻烦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