凹凸山的故事 (第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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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应该让你们看,但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感阻止我那样做。”
我们看了他递过来的画。我看那幅画并没有任何特别之处,可它对贝德尔奥耶产生的影响却令人吃惊。当他看见那幅画时差点儿没昏过去。然而那只是一幅微型画像,诚然画中人的相貌特征与他酷肖绝似。至少我看画时是这样认为的。
“你们可以看到,”坦普尔顿说,“这幅画的年代,在这儿,几乎看不见,在这个角上,1780年。这张画像就是在那一年画的。它是我死去的朋友奥尔德贝先生的肖像。在沃伦·黑斯廷斯任孟加拉总督时期,我和奥尔德贝在加尔各答,我俩曾经情同手足。当时我才20岁。贝德尔奥耶先生,我在萨拉托加初次见到你时,正是你和这幅肖像之间那种酷肖绝似诱使我同你搭话,和你交朋友,并促成了最终使我成为你永久伙伴的那些协议安排。我这样做部分的是,也许该说主要的是出于一种对我亡友的惋惜和怀念,但部分的也是出于一种担心,一种并非完全不带恐惧的对你的好奇。
“在你对你在山里所看到的那番景象的详述中,你已经非常精确地描绘了印度圣河岸边的贝拿勒斯城[3]。那些暴动、战斗和杀戮均是发生于1780年的蔡特·辛格叛乱中的真实事件,当时黑斯廷斯经历了他一生中最危险的时期。那个用头巾接成绳子逃走的人,就是贝拿勒斯帮主蔡特·辛格本人。凉亭里的那些人就是黑斯廷斯所率领的一队印度兵和英国军官。我便是其中一员,当时我尽了一切努力要阻止那名军官冒险突围,最后他在混乱的巷战中被一个孟加拉人的毒箭射死。那名军官就是我最亲密的朋友。他就是奥尔德贝。你看看这些手稿就会发现,”(说到这儿他拿出一个笔记本,其中有几页显然是刚刚才写上字。)“当你在山中想象这些事情之时,我正在家里把它们详细地记录在纸上。”
大约在这次谈话一星期之后,夏洛茨维尔的一家报纸发表了以下短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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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有义务沉痛地宣告奥古斯塔斯·贝德尔奥先生与世长辞,他是一名仁慈厚道的绅士,他因其许多美德而早已赢得了夏洛茨维尔市民们对他的敬爱。
“贝先生多年来一直患有神经痛,此病曾多次对他的生命构成威胁,但这只能被视为他死去的间接原因。导致他死亡的直接原因格外异常。在几天前去凹凸山的一次远足中,贝先生偶染风寒引起发烧,并伴随有严重的脑充血。为治疗此症,坦普尔顿医生采取了用水蛭局部吸血的方法。水蛭被置于两边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