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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都是情场失意,赌场得意,而我的情况则是情场失意,赌场更他妈的失意,操!
我的胸中总是压抑着一股浑浊的怨气,似乎被一种莫名的心绪堵住,让我无法释放。我唯一的排解的方法,便是在赌桌上豪掷筹码,大声叫嚣,放肆地宣泄自己的情绪。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忘记痛苦。我完全沉溺在五十二张扑克牌之中。赌博,是另一种让人难以戒掉的毒品,或者说,它完全可以与毒品并驾齐驱。它所带来的快感,有时是毒品无法替代的。
我更加留恋于老崔的赌场了,几乎离不开牌桌上的诱惑,以至于我连自己输了多少钱都不知道了。十月下旬,我几乎已经把我父母给我留下的钱全都输干净了。
我不承认自己的失败,我知道自己的下一把牌一定能赢。当我将有所有的钱都输在了老崔的赌场上之后,终于颓废了下来。
我没钱了,我一无所有了。我瘫坐在老崔赌场厅堂的沙发上,双目无光,我知道自己完蛋了。
吴晓诚仗义地搂住我的肩膀,说:“江乐,你不能气馁呀,你得想办法翻身呀!”
我的悲伤无以复加,甚至都无力转头看一下吴晓诚。我颓然地说:“我拿个鸡巴翻身呀。”
吴晓诚放开我,冲老崔招了招手,说:“崔哥,你再给江乐拿七万块钱的筹码。”
老崔抽着烟,轻蔑地看了一眼吴晓诚,说:“行啊,掏钱呀。”
吴晓诚说:“记我账上,我正好还欠江乐七万多,就算七万吧……行不行啊,江乐?”
吴晓诚如果不提这件事,我几乎已经忘了他还欠我的钱。一瞬间,我又有了活力。我从沙发上弹了起来,一把抱住吴晓诚,十分感激地说:“谢谢啊,兄弟,你真是救了我一条命啊。”
老崔慢悠悠地说:“吴晓诚,那你掏钱吧。”
吴晓诚掏出一张银行卡,放到桌子上,说:“钱都在卡上呢,这大晚上的,我上哪儿去取呀?崔哥,咱们也这么多年了,你要是相信我的话,这张卡就押给你。”
老崔看了看卡,没有动,而是嗤笑一声,说:“第一,我不知道你的卡里有没有钱,第二,你把卡押我这儿,扭头去办个挂失,我到时候找谁哭去呀?”
吴晓诚“啧”了声,说:“崔哥,你还是不信我?”
老崔说:“这年头,我连亲娘老子都不信。”
一直坐在一边默默喝茶的原哥说话了:“老崔,给我一个面子,咱们都是兄弟,我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