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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当着许萱提到过老黄,当然,她自然也不会提及她的黄叔叔。我们还像之前那样生活。有食欲的时候,就会烹饪一番;没有食欲的时候,便会用瓜果梨桃充饥,即将进入九月,随着我们两人先后都闹过一次肚子后,便不再把冰激凌当做零食。同样的,有性欲的时候,我们还会像之前一样,赤身交织在家中的各个地方;没有性欲的时候,各自做各自的事情。
当我们发生关系的时候,无论准备工作还是收尾工作,都是亲密无间的,各种情话说尽。但是我们调动不起来欲望的时候,各自为政,几乎互不打扰。这种情况特别奇怪,我到现在都无法理解那时我们之间的这种状态。
造爱的时候,我总是会想到老黄,便会感到有股无法湮灭的怒火,不再怜香惜玉。有时还会想起陆斌,愧疚之心不再像之前那么旺盛,我就依然卖力。一开始,她还会说出一些制止的话,后来,她应该也是明白了我的心情,便默默地忍受着,咬紧牙关,不再出声。她越是这样,我就越愤怒,于是便变成了辣手摧花的恶魔。
夏云朵在这期间联系过我一次,她让我趁着她上班中午休息的时候去找她一趟。我知道,她一定是想认真地询问我和许萱之间的事情。我决定违背对许萱的承诺,把我们之间的事情告诉夏云朵。因为,疏不间亲,夏云朵是我的小姨,是目前除了我姥姥以外唯一和我亲近的家人,我和夏云朵虽然吵吵闹闹,血缘上相隔一代,但是我同她的关系远比我和舅舅的关系更加亲密。
夏云朵让我不要开车了,她说他们公司那边的路边停车位紧俏,中午过去的时候,不一定能找到停车位,让我坐地铁去。我答应了,并且说,顺便还能喝点酒。夏云朵说,要喝的话,你自己喝吧,我下午还得上班呢。
我坐公交车到了离我家最近的那个地铁站,就是之前我曾经没事儿拉黑活的那个。我一直以为那帮趴活儿的叔叔大爷们都是临近下班的时间才会扎堆到地铁站,没想到他们上午就已经聚在一起抽烟吹牛逼了。
我看到几个之前相熟的大爷,便笑嘻嘻地走了过去。他们以为我要打车,便迎了上来,询问我要去哪儿。我掏出烟,散给他们,说,大爷们,不认识我啦?大爷们上下打量我一番,然后面面相觑。我不得不再说一句,他妈的。是的,他妈的,这群叔叔大爷们近半年没见过我,已然把我给忘了。我不知道自己到了他们这个岁数会不会也像他们一样,记性差到不认识人了。终于,有一个抽着烟,眯着眼注视着我的大爷忽然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