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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
“你能果断点吗?”卿气愤地感觉到他早就在纠结这个决定了。
“我……”
“别我我我的了,跳!”
次也战战兢兢地将两手松开土台,强撑着发酸的膝盖站起来,明明里面没有风他还是感觉自己摇摇晃晃要倒下去了,他弓着身做出跳跃的准备,卿的双手在等待着他。
他后退了两步,突然迈开步跃向前方,踩起一股红土碎渣的烟尘,卿瞪大眼睛望着他,次也朝前一扑——他猛地瞄到了深井,突然间腿不自觉地收了力气,最后一脚踩软,他“唰”地朝深井滑了出去。
“啊——!!!”次也惨叫着乱抓,他感到自己还差那么一点点就要下坠,忽然间一条黑缎子拍在他脸上,他慌乱中抓住它挂在半空荡来荡去。
次也抬头看到黑缎子的另一端抓在卿手里。
卿长出一口气,在次也眼里她发际线往上好像顶着一圈亮亮的光线。
“别往下看!”卿喊道,“我拉不动你,一会儿到旁边那个台子的时候你站上去放手,我跟着跳下去就行了。你抓稳!”
“我说别往下看是不是白说?”卿瞪了他一眼。果然次也马上低着头尖叫起来,他的嗓子又恢复了嘹亮。
在墙壁边缘的时候只能看到顺着墙壁延伸下去的尸体,但是他们脱离边缘向中间滑动的时候深井下面有着什么就看得清晰了。离开边缘这里也更不像个井,坑太深太宽,他们在其中渺小如飞虫。坑底如同有一柄机器在搅拌着鲜红的泥土,尸体上下翻滚在血海中,搅动的声音在偌大的空间中回荡,嗡隆隆地低声上涌。
这个土台向下移动,次也蜷缩着,唯恐被那些腐烂的肢体拖入这个血色的深潭。下降了一段之后他们又开始爬升,次也向前探了一步站在另一个台子上,放松双臂。卿拎起黑缎子向他跳下来,次也回头注意到她时她已经将黑缎子缠在头上了,只露出桃心状俏丽的脸庞。
“你特别漂亮,露出头发会更好,为什么要包头巾?”次也坐下来看着她,“难道你是光头吗?我好像看到你头顶反光特别亮。”
卿斜他一眼不作答。
“无意冒犯,我就是觉得,这个年头女孩还包头巾太奇怪了,剃光头都没什么奇怪的,现在潮流不是在改装的金属头皮上镶钻嘛,那都没什么呀,可是包头巾?”次也不解,“你信教吗?我哥的同事有不少在圣庙工作,她们就包头巾,但是和你这不是一个包法,她们首先要戴一个小帽子,然后用白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