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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但是说不上怎么个不一样,最后决定碰个运气,答道:“你嘴唇上亮亮的。”
渧尔源实在忍不住,笑到肚子疼。
“这么多年了,你女人也见了不少,社交圈也混得不错,怎么还是这么傻。”渧尔源说的“傻”好像不是字面意思的“傻”,泽尔森不觉得厌烦,点头承认:“一到你面前我就聪明不起来了。”
他们在阳台上面对面站着,清风吹得人很舒服。
“我今天在‘脊椎’见到渧尔卿了。”泽尔森心事重重地说道,“说真的,我见到她,回头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那时我怎么会说出要拿她去应付渧尔德的话的。”
“你的做法没有错,不必为了一个小女孩让整个城冒着颠覆的风险。”
“我当初那么做的时候没有一点负罪感。但是看到她以后有什么东西改变了。”泽尔森眼神充满了迷茫,但又语气笃定,“在她眼里我看到一种可能……是那种,使她不去成为她父母那种人的可能。而我愿意付出某些代价去保护这种可能。”
渧尔源向他回以肯定的微笑。
“如果决定了,就这么做吧。”她说。
“有你的话我心里就安稳了。”泽尔森的表情忽然松懈下来。
渧尔源摇头:“唉,我命怎么这么操劳,刚哄完我闺女,哄好了梅,又要来哄你。”
泽尔森苦笑,正好梅回来了,踩着细细的高跟鞋还连蹦带跳的过来挽住渧尔源。
“你快走吧,我们姐俩要去喝一杯啦。”梅撵他不停。
泽尔森巴不得解脱,示意之后便和她们分开回到会场上,脚跟还没站稳,肩带就被突然伸出来的一只手揪住,把他拽进人群。
“卡提埃得。”泽尔森从对方手里夺过肩带,站住不动。
“怎么的?吃着玩着,还不给东家点好脸色?”卡提掩唇坏笑,她的礼服领子从胸口一直开到肚脐,娇小玲珑的身段总不正经地扭成一个引人犯罪的姿势。
“要不是替元/首府做表面功夫,我才不会来。”泽尔森对这种勾/引司空见惯,脸上不带一点意外的颜色。卡提对他的反应同样意料之中,但还不打算收手。他们现在正在会场的正中央,最大的席还没开始,现在的大舞台上还是一些跳新式舞蹈的优伶,卡提像是有杀手锏藏在幕后,认定其必然引起泽尔森的注意,于是特意把他引到这儿来的。
“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就是神秘感呀,让人想把你衣冠楚楚的皮囊豁开,看看里面可以腐烂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