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阿兰若冷笑:“陆静宁,你身边这个男人中了滴水相思对吗?”
“这普天之下只有我跟我父亲才能为他研制续命的药,只是可惜啊!”
“他是你的朋友,那么无论是你还是他今天都必须死在这里。”
阿兰若说完,从腰间摘下一面小鼓,随着她轻拍鼓面。
原本平整的木地板不断有蜈蚣钻出来。
“遭了,快走。”
陆静宁从袖中一包药粉洒在阿兰若身上,随后转身跟席北慕破门离开。
“想走,不可能。”
“陆静宁这次我一定要将你的命留下,只有这样,才能祭奠我父亲在天之灵。”
阿兰若不顾眼皮上受的伤追了出去。
她不断击打鼓面,其中一个蜈蚣突然出现在席北慕的脖子上,咬了他一口。
席北慕的伤口迅速泛黑,陆静宁见状直接执剑近身阿兰若。
一掌打中阿兰若的肩膀。
阿兰若摔在地上,嘴角沁出鲜血,她的眼神悲凉。
“陆静宁,你就这么厌恶我吗?”
“就因为我是女人而不是男人对不对,若我是个男子,是不是你就会喜欢我,是不是你就不会杀了我父亲。”
“是不是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陆静宁只觉得荒唐的:“阿兰若,我可以对天起誓,我从未做过伤害师傅的事情,而且那天我走,师傅也是同…”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塔莫就十指夹着腐尸蛊朝陆静宁的身上扔去。
陆静宁使剑三下五除二挡下那些蛊,下一秒挥袖将银针扎进塔莫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