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父沉着脸站在年嫣然面前:“你去哪里?”
年嫣然眼眶含泪:“父亲,我要去为周言讨回一个公道。”
“公道,混账。”
年父瞧着悲伤的女儿,终究还是“叹”了口气。
“年嫣然,为父倒是想要问问你,你拿什么身份去讨公道,为父已经打听清楚了,周言是自杀,根本不关女皇陛下的事情。”
“再说了,就算周言是女皇陛下杀的,你是个什么身份,你凭什么因为你能够质问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
“年嫣然,你到底明不明白,什么叫身份的尊卑,就连你父亲我,都没有跟女皇叫板的资格。”
“为了个周言,你难道真的要把我们年家的命全部搭上去吗?”
年嫣然无力地倒在凳子上:“父亲,那周言,他就这么白死了。”
“那天要不是周言,恐怕我早就死了。”
年父闻言,语重心长地教导女儿:“你应该感谢的是女皇陛下。”
“为什么要感谢她?”年嫣然愤怒地道。
年父无奈地摇摇头:“感谢什么,感谢女皇陛下并没有将当日的事情迁怒于你,自古跟帝王抢人的,哪个能有好结局。”
“可是女皇陛下,她没有责怪你,也没有迁怒为父,这足以证明陆静宁是个好帝王。”
年父虽然是个大男子主义比较重的人,但是对自己这唯一女儿,他称得上的推心置腹了。
“年嫣然,你想想,纵然陆静宁没有失忆前的雷霆手段,可朝廷上的官员为何还有那么多人不服她。”
“因为她不是个好帝王。”
年嫣然下意识道。
她心里自然也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