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就算墨玄恢复了记忆又怎么样？

自己跟墨玄终究已经还是回不去了，既然如此，她又何必要强求。

墨玄虽然对凤曦来说很重要，但是在她的漫长的人生中，有很多事情是也是远比爱情要重要的。

当爱情已经不值得让她执着时，凤曦就会放手转念其他的事情。

毕竟如今的她已经是女帝了，她拥有了三界，至高无上的权利。

墨玄想了想，终究还是艰难回答：“我不知道。”

他对凤曦说的也确实是实话，他不明白自己对红玉的感觉是到底是什么样的，只知道他化为人形，第一眼就看到了红玉。

跟红玉相处的这些日子，虽然他们比亲人还要亲密，但是墨玄心里总觉得怪怪的，他总是觉得事情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凤曦“叹”了口气：“这件事情孤也不知道怎么说，但是墨玄，如今红玉跟我都没有确定的证据来证明谁才是当年救活你的人。”

“你自然心存疑虑，但是孤可以给你保证，我会尽快找到证据，到时候若是你还是选择红玉或者你的记忆注定恢复不了，孤就会放手。”

凤曦扬唇，看着墨玄诧异的样子，心中却觉得轻松不少。

“怎么你感觉很惊讶吗？不过这已经是我能够想到最好的主意了，可能无论孤跟你再怎么相爱，也还是敌不过天道，有说的有缘无份。”

说完凤曦起身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