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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元安忽然喊了一声。
于祗自嘲地笑着摇头,“何止婚姻呐,我整个人生都被一手操办了,这是我的命。”
陈晼指了指闻元安,“你最后也得乖乖回去认命,我看你斗不过你爸。”
“这个世界难道只有输赢吗!斗不过又怎么样?大家都赢那到底是谁在输?”
闻元安突然就站到了沙发上,把于祗和陈晼吓了一大跳。
她突然开始朗诵:
“你看那巍峨月光中走来的风情万种,她不败于南风,不堕入世俗,只长眠在诗篇诵章的昭昭雪色里。”
“春风只是轻柔地拂过他的脸,含金翠缕,却给我留下一地凛冽萧瑟,大雪连年。”
“我该如何落座,才能望进你眼底的湖泊,与你把酒对酌。”
于祗:“......”
陈晼:“......”
妈的,她甚至押上了韵。
闻元安又看着她们说,“安,三尺薄命,一介书生。余不胜犬马怖惧之情,以鄙薄之躯,辗转于锦榻绣堆之中,却如卧荆丛,何也?”
陈晼握着筷子的手半天没动。
她吃力地咽了一下口水,“闻博士,你导师怎么看你的病情?”
于祗也有些莫名的,“我小姨刚从国外培训回来了,要不先联系一下她,在安贞医院给你安排个床位?我看你耽误不起了。”
忽然于祗的手机响起来,是她妈明容打的,让她明天必须回家一趟。
于祗一看时间不早,“我先回去了,明天还要上班儿呢。”
陈晼挥了挥手,“你先走吧,我还没喝透呢。”
于祗说,“你也别喝太多了,还是跟我回家吧。”
“离婚了谁还回家呀?我今天晚上约了人。”
“......”
陈晼想起江听白在出差,“你老公他不是不在家吗?”
“不在家也得按时回去啊,”于祗拿上她的包,发了信息给司机,“那我先走了,你们少喝点。”
“再见,活女德牌坊,慢走。”
“......”
喝到后来闻元安都倒在了沙发上不省人事。
陈晼撑着最后一口气,敲开了对面于祲的门。
于祲这几天也挺烦的,打从隐约知道那晚上睡的不是他那位总监开始,心里大概也有了点谱。
八成就是闻元安。
但他几次想开口问,都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