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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江听白大爷一样,熟视无睹的,不为所动地抽着烟。
有一挺直爽的大哥,从车窗里探出脑袋,“哥们儿,这不让停车,你还挡着道。”
江听白听后,也只是淡淡看他一眼,表示他已阅,但这个意见不予采纳。
人大哥又好心提醒他说,“一会儿就有交警来贴单。”
江听白吐了个烟圈,“无所谓,让他贴。”
大哥小心地打方向盘,“您就非得停这不可吗?”
江听白看着朝他走来的于祗,“我媳妇儿是一瞎子,不显眼点她找不到。”
于祗猜那位大哥是骂着娘走的。没有人能在江听白那张冰冷无情的嘴里保持精神正常。
她瞪了一下他,“你才瞎子呢你。”
江听白说,“给你发那么多微信看不见,你还不瞎?”
“那是不想回,我还在生气,”于祗自己拉开车门坐了上去,“所以您到底是干嘛来了?”
怎么每次他的示好都那么别扭?
哄人不像哄人,接人也没个接人的样子,还连骂带损的。
江听白甚至有本事,把好端端一句我爱你,生生变成于祗的噩梦。
江听白在后座摸了一阵,拿出捧洋桔梗来,直接丢到了于祗的怀里,“给你。”
于祗被江听白这送花态度吓到,他还能再嚣张一点?怎么不直接丢到车窗外边儿去!
她到底造了什么孽?为什么别人的对象看起来都那么正常,而她要摊上江听白?
于祗矜持地清了清嗓子,“送花的时候,要绅士一点。”
“怎么?”
江听白挑了下眉,“我等你半个小时,给你买花,还不够绅士的吗?”
......够了。
够够儿的了。
于祗一路上都憋着一口闷气。
等快到小区门口时,前头有一辆奥迪堵着半天不进去,江听白不耐烦地猛摁了几下喇叭。
于祗把手撑在车门上瞧他,狗玩意儿长得是真好看。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像梅枝映在大雪地里的一点秾色,是折竹声中一续再续的冬夜清梦。
脾气也是真大。
她抱紧了怀里的洋桔梗。这大约是他第一次等人,也是他生平头一回送花。就不和他计较算了。
因为于祗没理他,也只好假装专心开车不说话的江听白,在这时候转过头。
他起初只想策略性地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