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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最近是不是又去健身了?”
江听白低头看她。于祗已经闭上了眼,一脸的软媚、沉迷,和脸颊上因为太兴奋而渲染出的一抹娇艳。
他脑子里又冒出那个特爱生事儿的混蛋龚序秋说过的,已经成为他的心魔的话。倒也不是别的魔怔,江听白唯恐自己岁数大了,没几年好吸引于二。只有私底下更紧着撸铁。
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到五十那年,皮肉全松了。就于祗这见色起意的劲儿不改,她准能再找个二十的小伙子续上。到时候他就全完菜了。
于祗抬起头,两条纤长的手臂用力,她踮起脚,这是要他吻她的意思。
江听白吞咽一下,喉结滑动,但他忍住了没有吻上去。他在心里默念:总量控制,总量控制,总量控制。
资源只有被限制才会升值。不能给贪心的于二太多,她会丧失基本的新鲜感。
江听白悲哀地想,也许他到了老年可以写一篇论文,文章题目就叫——《如何用身体精打细算地留住一个重欲的妻子》。希望可以给到像他一样茫然的年轻丈夫,一点不足为外人道的真知灼见。
于祗已经等不及的,微微张开了嘴唇。
江听白垂眸,伸出指腹在她唇上抹了一下,声音低了下来,“要迟到了。听话。”
“耽误五分钟没关系,外公他特宽宏大量。”
于祗不再等他。她主动吻上了江听白。
江听白的嘴唇在她的齿舌尖细碎地含着,她的舌头像化开的软糖,甜丝丝的味道填了他满嘴。他喘起来,认命地掌住她的后脑,深深地回吻她。
“这下真来不及了。”
靠在柜子边吻了好长一会儿。于祗才终于想起家宴来。
江听白将她翻了个身,他紧贴着她的后背,细密地吮吻着她耳后的大片肌肤。他沉郁的嗓音格外哑,“你说的外公宽宏大量。”
“......”
他们最终在上玉泉山时出了点小状况。
江听白非是要显得心诚,遣散了司机,自个儿亲自开车上玉泉山。但出门前,站着狠狠地那么做了一回,出来时仍免不了有一星半点溅在深色地毯上,醒目地提醒着他的失控。讲老实话,大腿真有点酥麻。
很直观的一个体现就是,他扶着方向盘,因为腿仍旧泛软,半天都踩不下去油门。
旁边的于祗扭头看他,“你倒是开呀。”
江听白手搭在窗边点了支烟,“我就歇三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