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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姐姐反复交代过,京中有他姐夫在,虽然用不着怕事,但最好不要添麻烦。
孟小天没说什么就走了。
龚序秋的目光还停留在那份协议上。
陈晼也懒得理会他的诧异,晃悠悠地起身,说了一声借过就要绕开他。
却被龚序秋一把抓住了手腕,脸色好转了一些,“你半夜见他是为了谈正事吗?”
陈晼故意气他,“今天是这样没错,但以后再碰面就未必了,他挺合我胃口的。”
是孟小天的姐姐那天在饭局上随口提了提,陈晼当场就应下来,说她正好想换家银行发球场员工们的工资。
工资在哪儿发都行,无非就是让员工们多张银行卡的事儿,还能讨好孟大小姐。
孟小天刚进银行急于拓展业务,像这样的人情陈晼一向很会做。
“陈晼!”
“龚序秋!”
龚序秋的火又被点了起来,陈晼也不甘示弱地,回头朝着他大声吼了一句。
整个酒吧的人都往这边看过来,连调酒师的手都停在了半空中。
陈晼忽然轻蔑地笑了,“姓龚的,你拿什么身份质问我?”
“就算是我们离了,我管不了你的事,你也该注意点影响吧?”龚序秋说不过她就开始拿女儿说事儿,“成天跟小男生混一起,你让别人怎么想?妞妞又会怎么看!”
陈晼抱着臂嗤了一声,“我做事儿从来都不管别人怎么想,求求你也别再管我了,我就想贪图一些肤浅的快乐可以吗!”
“你可以要,但是,只能我给。”
在全酒吧的注视下,龚序秋把单薄的陈晼拦腰架在了肩膀上,扛起来就往外头去。
陈晼嫌丢人的捂上了脸,真希望没在这里见过他,以后这酒店再也不来了。
龚序秋刷卡进了套房,直接把陈晼扔在了大床上,又去解自己的衣服。
陈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又上手摸了摸他的腹肌,“你最近是去健身了吗?”
龚序秋刚才的火儿怏了大半,他强忍着笑淡淡地嗯了一声,“陪老江去练了几次。”
陈晼反抓着他的手把他压倒在身下,动作十分熟练,“就江听白这么勤快于祗能受得了吗?”
龚序秋笑了一下,他伸出拇指刮过陈晼艳如渥丹的唇瓣,再掠开她的长发,“少胡说。”
陈晼被他温柔的语气激得酥麻了一下,她猛地想起来第一次见龚序秋的情形。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