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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舒坦话,江听白神色松了松,正要把于祗带上车回家的时候,又听见她说,“但他整天一副死德行。”
江听白:“......”
他往后仰了仰头,长出了一口浊气。
再让于祗胡说八道下去,他的精神状态很难不出问题,便一手将她抱起往外走。另一只手还能接过闻元安递过来的于祗的包。
闻元安摇着头啧了好几声,“于祲哥,你妹妹这算是现原形了吧?”
她几次眼看于祗喝多,大多数时候她都安安静静睡过去了,第二天没事儿人一样。
但没见过她喝多的时候碰上江听白,更没想到这俩能碰撞出这样的火花。
于祲散着领口的两颗扣子靠在吧台上,手上晃着杯酒,jsg笑得很有几分落拓不羁的风月绰态感。
闻元安转过头看他,那一刹那间她就读懂了“其容穆穆,其仪济济”这句出自南北朝的骈文,立时便愣在了原处。
于祲连这副轻佻样也大有魏晋遗风,含足了六七分既慷慨且恣意的旷达。
她是学中文的,按她爸那种有精英情结的人的话来讲,闻元安充其量是个百无一用的书呆子。
除了能给集团写些广告词,别的两眼一抹黑,有时候还嫌她写的太酸了,搁置一旁不采用。
照闻元安自己的说法,她爸至今没有把她赶出家门,还肯留她一口闲饭吃,无非是因为她运道好,被郭家相中了当儿媳妇。
她的未婚夫郭凡,名字普通家境却极不普通,他爹是个煤老板。
郭凡此人浪荡又谦和,齐聚在京中各种席面上时,龚序秋经常玩笑他说,“你家该算得上是山西首富了吧?”
他笑着给人递根烟,“首富谈不上,前五够呛能进得去。”
起初是郭凡在苦追一师大的漂亮学妹,那学妹爱装冷艳,送了多少东西都原封不动地给退回来。这更让郭凡上了兴头,后来才知道丫是在玩儿欲擒故纵,俗称放长线钓大鱼。等他终于把人给睡了,那姑娘没多久就摁不住了心思,摸出他的信用卡就说,“听说这种卡全球也没几张?”
郭凡心不在焉地点头,“嗯,它的额度没有上限的。”
“那能刷一套二环的大平层吗?”姑娘眨了眨眼,“现在刷出来我立马就嫁给你。”
他还尽量给姑娘留着脸面,只让她下床穿衣服,拿上刚送她的那块表走人。
姑娘哭着说,“我不要大平层还不行吗?开个玩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