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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牵了下唇角,无声哂笑一下。
她不注意安全就不注意吧。伤了手,无非是仔细照顾她。总好过他深更半夜躺在酒店大床上,总像能听见她固执又坚定地说,“我们离婚。”
睁开眼睛不过凌晨三点。离天亮还很早,但他已经睡意全无。只好披上衣服,走到窗台前,默默抽完一支烟。
医生对江听白说,“麻烦你,把她扶正过来。”
江听白用德语叮嘱他,“稍微轻一点,我太太很怕痛。”
医生笑了下说好的。
于祗就着江听白的手势坐正以后,抬起头眨一眨眼,瓮声瓮气地问他,“你跟他说什么?”
江听白冷冷盯她一眼后,用种有仇报仇的语气说,“能有什么?当然是让他下重点手。”
“……”
于祗忽然觉得,自己对生物多样性的包容度蛮高的,毕竟,再找不到比他更小心眼儿的人类了吧。
德国医生两只手交互着,托起她小臂做纠正的时候,于祗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她痛苦地闭起眼睛,右手捏紧了江听白的手腕,头微微往后仰了下。到底没有哭出来。
只在再睁开眼的时候,生理性地泛了点泪花。
她接过护士递给她的纸巾时,脑子里就在想,轻微骨裂在工伤鉴定标准里算十级伤残,这样她都没有掉眼泪,如果离开江听白也有疼痛等级来衡量的话,怎么也得是十级往上走了。
原来是有这么痛啊。
江听白拿上药,扔给他的海外随行助理Dylan,于祗瞧他这个架势,应该是要来抱她,她先摆了下手,“我腿没事,可以自己走的。”
“确定吗?”
江听白连声音都往外冒着寒气。结实地冻了于祗一下。
她识时务地改了口,“不、不是那么的确定,好像脚也崴了。”
于祗在他动气前先伸出右手,搭在他肩上示好,“那就辛苦你一下。”
对于江听白这种得了理就不饶人的主。最好不要在他的气头上和他对着干,要想他之所想地顺着他、依着他。
江听白回敬她一句,“不辛苦。我八字生得轻,命苦。”
“……”
江听白很熟练轻松地就把她抱了起来。
Dylan给他们打开车门,“江总,机场那边一切就绪,可以起飞回伦敦了。”
江听白先把于祗放在埃尔法的后座上。再猫着腰进去,坐在了她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