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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但有个厉害的婆婆在,需要她开口的地方很少,她也乐得清闲。
待江听白回来时,就看见于祗温婉安静地坐在沙发上,不时拨一下鬓边散下的碎发,面上也没着意点什么妆,但那份儿容光已是无可比拟的了。在场的另有那么多jsg别家的年轻小姑娘们,各有各的漂亮法儿,可同他太太搓成堆还是差了好远一程子。
他又想起昨天晚上来。
于祗软软地靠在他肩头上,糯着嗓音让他轻点,可他迷迷滂滂的哪里肯?说起来也是邪性的厉害,她那头儿越是这样禁不住,他就越发克制不住自己。
真要细论的话,约莫就是长久以来,他面对着于二时,吞声踟蹰不敢言而垒起来的憾恨在心里作祟吧,好容易等到结婚,才会一股脑发泄出来。
仿佛最后那一绷,他眼前白茫茫一片看不清任何,瞧着那口气也快要续不上来了,他搂着于祗说了句,“织织,我好爱你。”
但早已昏而无力的于祗根本没听见。
江听白跨着长腿进了客厅。他坐在了紧挨着于祗的沙发扶手上,而于祗手里剥着一个橘子,正笑吟吟地认真听江家二伯母说话,连江听白坐下也没察觉。
江听白伸手缓缓地抚上她的发顶,另一只手搭在点着地的膝盖上方,脸上流露出极少见的溺爱之色。
这一幕被二伯母家的小女儿江念看在眼里。江念端起相机,飞快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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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西城区基层人民法院。
于祗提着公文包站在大厅里,不停地抬表看时间,在剩半小时开庭的最后时刻,陈晼大小姐才赶到。
于祗拉着她往民事庭去,“来的还真是准时啊,你这像是急着起诉离婚的人?我看你挺舍不得的。”
陈晼小跑着跟上,“昨天和一小男生谈心,没注意时间,睡得稍稍晚了一点儿。”
......天。
这是可以在法院说的吗?
于祗停下来交代她,“一会儿到了法庭上,你千万不要讲这些。”
陈晼兴高采烈的,“他长得太正点了,我怕我一不小心就会想炫耀,给你看一下......”
“你留着开完庭再跟我显摆,想要你女儿的抚养权,就不要在这个时候添乱了。”
三年的时间。
江听白一结完婚就飞去了新加坡坐镇分公司,到今天已经三年了,于祗对这场婚姻有种一开始就结束了的感觉。
而陈晼和龚序秋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