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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意思已经不小了。
给零头是这么给的吗?给的是请求金额的头!
真就无语他妈给无语哭坟,无语死了。
于祗抬起头看向法官,清澈的眼神里写满迷惑。
法官问,“你有什么疑问吗?”
于祗在心里说,“有,您在菜市场里还价的时候,被人用大棒子打出来过吗?”
但她咽了下口水,张开小嘴说的是,“麻烦您帮着看看,我头被吓掉没有?”
坐在她身边的律师们全都笑了起来。
法官的表情有一点意外。但一看是在他的庭上对着遗像撒过纸钱的小于律师,又不太意外了。
法官用咳嗽来提醒她,“......这是开会,严肃一点。”
后来在于祗跟法官来回磋商到失声的状况下。按请求金额的百分之六十九,也就是四百零六万给付了。
她出法庭的时候,接到她出差在外的丈夫的电话。
于祗沙哑的喂了一声。
原本阖了眼在后座休息的江听白。他忽然睁开眼,满是担心的,“你喉咙怎么了?”
于祗又咳起来,“就是你莫阿姨的那官司,为了给她把债权追回来。”
江听白取了眼镜,他揉了几下鼻梁,“为了一点碎银子累成这样?”
听听财高气壮的江总用的形容词。四百多万,一点碎银子。
“累倒不怎么累,就是太费嗓子。”于祗说。
她也没操什么心其实。就是悠闲得有点早了。
“织织啊,上海特大暴雨,航班取消,”江听白忽然叫她,他看一眼车窗外的大雨倾盆,皱着眉头说,“今晚我大概回不去了,明天一早赶到家好吧?”
于祗极不情愿地应他一声,委屈都要隔着屏幕传过来,“那好吧。”
“恶劣天气,没办法。”
江听白刚要去机场,就被告知今晚飞北京的航班取消,只好又返回酒店。
于祗带着鼻音低声说,“可是你都走了八天了。”
从龚序秋和她在院子里商量陈晼的生日会第二天算起。江听白这回南下巡查分公司,算是他今年的公务里,耗日最长的一次行程。从厦门和福州开始,到宁波、杭州,最后在上海落脚,连着召开两次集团大会,把一系列情况进行详细通报。
江听白这次是突击检查,事先没打招呼,据说查出的问题很不少,一共撤免了三位南边的负责人。且都是跟了江盛多年的老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