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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的那两下根本不能算作是吻,晏楚和重拾主导权后,才将这个吻正式落实,唇齿纠缠间,愈发炙热的呼吸在彼此之间交换。
男人在这方面显然比她游刃有余得多,却称不上多温柔。沈岁知的唇瓣被舔/吻吮咬得有些疼,这次与跨年夜的那个吻截然不同,他不再克制那份压迫与炙热,几乎要将她吞之入腹。
二人呼吸交织,这个吻侵略性十足,沈岁知呼吸不畅,全凭晏楚和扶着她的腰,才堪堪坐正。微醺的状态下似乎更加飘忽,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勾住他脖颈的。
她实在经不住这样的吻与撩/拨,呼吸愈发急促起来,泛红的眼尾因呼吸不畅而渗出薄泪,她觉得自己快要烧起来了。
满室寂静中,赧人的细微水声显得格外清晰,沈岁知这才后知后觉生出些许难为情,不由自主往后面靠,谁知的确是靠到椅背上,但晏楚和也随着俯下身来。
他将手撑在她耳侧,瞳仁晦暗幽深,带着她从未见过的压迫,嗓音低哑:“躲什么?”
要命。沈岁知在心底暗骂,不自在地撇开视线,总不能直接说自己不好意思了,她心一横,直接上手摸到他皮带扣,在他耳边轻声:“晏老板,少问多做啊。”
话音未落,她尚且没等来回应,便觉身子猛地腾空,竟然被晏楚和扣着腰托抱起来,吓得低呼出声。
“晏楚和!”沈岁知觉得脸颊发烫,这辈子还没被人这样抱过,“放我下来!”
晏楚和难得见她羞赧,便没有依言照做,将她抱到主卧中,灯也没开,径直将人放在床上,这次的力道又恢复往常温和。
沈岁知撑起半边身子,见晏楚和站在床边,正不紧不慢地解着衬衫纽扣,动作文雅,不见丝毫迫切。
宽衣解带这种寻常动作,他都能做得像是视觉享受,沈岁知方才同他接吻时不觉脸热,此时仅仅是看着他,便觉得浑身发烫。
视线从那结实白皙的胸膛,到达瘦削有力的腰身,她骤然被那两段延伸向下腹的线条烫了一下,下意识往床里面缩,却被他不轻不重地攥住脚踝。
沈岁知被他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得心里慌,躺在床上单手掩着脸,试图用说话缓解紧张——
“你是第一次吧,毕竟恋爱都没谈过,圈里都说你洁身自好不近女色的。”
“那你会不会啊,用不用上网找个视频学学?”
“噢对我今天还看见叶彦之了,你说他跟苏桃瑜这会是不是在一起。”
絮絮叨叨这么